番之外之揭盖头_大将军宠妻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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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之外之揭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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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到了三月中旬,武铮忽然说,他想去做一套新衣服。

  贺龄音颇感诧异,武铮以前从来不注意这些琐事,她嫁给他之后就没见他主动去买过新衣裳,穿的都是从前的旧衣。他最近这两年的新衣裳都是她给他添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过,诧异归诧异,这可是武铮头一遭主动提出要做新衣服,她自然欢喜应允,说马上让张伯去成衣铺订做。

  武铮却说要亲自去做。

  贺龄音感觉他今天有点古怪。

  武铮是不爱站在那儿让人量身形的,加上军务繁忙也没空老去做衣服,因此,贺龄音第一次拉他去成衣铺做衣服之后,便让店家记下了他的尺码,此后再给他做衣服,只需要跟成衣铺说一声即可。

  而武铮今天竟然要亲自去。

  贺龄音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这些小事她也不想追根究底地问,正赶着武铮有空和她出去走走,她高兴还来不及,于是一口应下,将武啸留在府里让张伯看着,他们便去了成衣铺。

  路上,武铮又说,也要给她做一身新衣服。

  这点贺龄音倒不觉得奇怪,武铮什么都想着她,从来不会短了她的,这会儿自己要做新衣服了,不让她也做一身才奇怪。于是也不推辞,笑着应下。

  成衣铺是由一对夫妇经营的,平日贺龄音来做衣服,都是由店铺老板娘张氏来接待她,这次也不例外。

  到了成衣铺里,张氏拿来量尺,恭声问先给谁量。

  武铮道:“我来量。”

  张氏以为武铮的意思是由他先量起,于是笑着走过来:“是,那民妇先给将军量身形。”

  武铮摇头,取过她手里的量尺:“我的意思是,我来给我夫人量。”

  一边坐下喝茶等他量身的贺龄音艰难地将险些喷出来的茶水咽了下去,勉强维持了体面,诧异地抬起头:“……什么?”

  武铮眼底泛起一抹贺龄音看不懂的隐隐激动:“来,媳妇过来,我来给你量。”

  贺龄音怔了一下,脸皮顿红,忙低下头:“你、你别在外面……”

  这般下流……

  “你想我怎么下流?”武铮倏然靠近她,声音沉沉,语调轻佻,似在诱惑,又似只是逗弄而已。

  贺龄音大窘,连忙推拒他靠近的胸膛,往周围看去,原来这间量衣间只剩下他们俩,张氏已经出去了,于是略松了口气。

  “你、你个色胚……”贺龄音很没有气势地怒嗔他。

  “你刚刚心里难道不是这么想的?”武铮的眼神透着无辜,“但是,我真的只是想给你量身而已。媳妇你自己想歪了,倒来怨我。”

  贺龄音退后一步,脸上绯红犹在:“那你如果没有像我想你那样想,干嘛、干嘛……”

  干嘛要揽过张氏的差使,还将张氏遣走了……

  武铮逗弄得逞,握住她不堪一折的腰肢,便将人带入怀中,好心情地继续逗弄:“我原本没那么想,现在也那么想了。”

  他的呼吸沉沉地喷在她耳边,贺龄音又羞又窘,急道:“回家闹去……这里可是成衣铺。”

  “你看,你又想歪了。”武铮的眼神比刚刚更加无辜清白,“或者……你心里其实想‘闹一闹’的?媳妇,你别不好意思说啊,你想怎么闹,我都陪你闹。我最听媳妇的话了。”

  贺龄音的脸霎时红得像冬天里的炭火:“别、别闹了……”

  “好,听媳妇的,不闹了。”武铮松开她,将量尺贴在了她胸前,“我们现在干正事,先给媳妇量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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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量尺隔着衣物紧紧贴着最柔软的所在,还有一双手悄然拢上她的背,借助着量尺,时不时挤压时不时搓揉,好像在认真测量,实际上却在亵弄,贺龄音身子一软。

  行,还是在闹。

  虽然武铮没有表现出特别的高兴,但是她能感受到他今天心情很好,甚至有些兴奋过度。

  最近有什么大喜事吗?

  没有呀。

  这会儿没有旁人,贺龄音左思右想,终究没有打断他的兴致。嫁给了毫不知羞的武铮这么久了,只要不太过火,偶尔一些生活情致……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量完了上面,武铮满意点头,一本正经道:“很好。”

  饱满得恰到好处,很喜欢。

  再量腰肢:“很好。”

  细瘦却娇软,很好握。

  量尺再往下移:“很好。”

  丰润得恰如其分,很舒服。

  终于停手。

  贺龄音任他玩够,舒出一口气,他是知道分寸的,再进一步她就要羞恼了。

  武铮量完,心满意足地把量尺送到她手上,而后张开怀抱,任君采撷似的:“好了,媳妇也给我量量吧。”

  贺龄音:“……”

  ——她铮哥今天真的有些古怪,绝对是高兴过头了。

  她一边思忖着最近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一边乖乖地拿起了量尺。横竖看他这样子是不会放过她的,不如速战速决。

  她给武铮量身是量得认认真真的,但是某人却如她所料,一个劲儿地趁机闹她。

  量完之后,她身子又有些软。

  再不能再闹下去了,她退开一步,背过身整了整弄乱的衣服,转过身时脸色已经收敛了,恢复了认真的神色:“我们将尺码写给店家,回家去吧。”

  武铮笑得餍足:“好,咱们回家。”

  回去的路上,贺龄音还在疑惑地思考,今天的武铮真的有些高兴得飘了,最近真的没什么事发生啊,只是做了一套新衣服而已……有这么高兴吗?

  四月初,武铮忽然要去一趟铎都。

  是秘密地去,所以不带妻儿。

  贺龄音顿时紧张,追问缘故。

  此时正是安寝时分,武啸已经呼呼大睡,武铮将他放上了他自己的小床,走回贺龄音身边:“北漠要换新君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不是什么大事,贺龄音却是浑身一震:“皇上不行了?”

  “皇上要传位了。”武铮上了床,将床帘拉下,圈着贺龄音,跟她说起铎都的那些暗流涌动。

  “皇上从去年开始身体就不行了,感染风寒后久治不愈,身体更加虚弱。去年皇上的生辰宴上,大皇子左孟东呈给他一串涂了罕见草药的南海串珠作为生辰礼,据说对身体很好,可以延年益寿。皇上很高兴,感念他的孝心,就把那串南海串珠一直戴在身上。后来,九皇子左夺熙却发现,那串南海串珠涂上的罕见草药,与治疗风寒体虚的药材正好相克。”

  “你是说……大皇子想要谋害皇上?!”贺龄音一下抓住了重点。

  “对。”武铮点头,“以前皇上迟迟不立太子,谁也看不出他心里中意哪个皇子。从去年以来,皇上却毫不掩饰他对九皇子的偏爱,朝堂也由此分成大皇子和九皇子两个对立阵营。墙头草全倒向了九皇子,大皇子这边只剩牵扯过多无法抽身的旧部。眼见地位不保,所以大皇子动了歪心思。”

  他虽然远在北疆,但是没傻到闭塞自己,就算不想掺和那些皇子相争,但是铎都里的形势却是必须要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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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彻的。

  再加上,他是直属于皇上的将臣,皇上对他几无隐瞒,从去年生辰宴后到现在,已经给他传来了不少密令,他想不清楚这些都难。

  贺龄音蹙眉道:“那你这次回去……”

  “嗯。”武铮知道贺龄音想说什么,“皇上与九皇子暂时没有将这件事捅出来,然而背地里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五月初,皇上将颁布一道圣旨,册立九皇子为太子,到时候被逼入绝境的大皇子必定会起兵造反。边关的兵力不能动,不过九皇子已经部署好了其他兵力。我被皇上秘召回去,贴身保护他与九皇子的安全,擒拿叛贼。”

  贺龄音连忙攥住他的衣角:“很危险,是吗?”

  “不危险,你别担心。”武铮眼底闪着自信,“我铮爷收拾那几个杂鱼绰绰有余。”

  在他看来,大皇子和他的那些没经历过系统锻炼、没上过沙场对阵杀敌的乌合之众,就是一群小杂鱼。况且,他也看过九皇子的谋划,不得不说几近完美,这样的人日后成为北漠新君,他心服口服,且愿意继续效力。

  所以,这次的铎都之行其实危险度不大。

  况且,皇上特意叫他去贴身保护,那是对他的极大信任,他怎么也不能辜负,替皇上擒拿叛贼亦是臣子分内之事,他更不能拒绝。

  怎么说,也要去一趟的。

  贺龄音看着他眼底的光,心里被安抚了一些,也知道无法阻止他前去,便轻轻地靠在他肩头,抓着他的衣带,低声道:“什么时候去?”

  武铮瞅了她一眼:“明、明天。”

  这么快……

  贺龄音轻叹了一口气,转而点头:“好,那早些睡吧,明天我给你收拾行李。”

  她明白,去保护皇上清缴乱贼,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抱负。

  她嫁的人,是北漠的大将军啊。

  两人正要睡下,贺龄音却霍地坐起,想起了另一件正事:“那四皇子呢?四皇子是哪一派?”

  自从武芫嫁了四皇子,她就开始担忧以后皇子相争时,武家该处于何地,后来被武铮开导了,又加上发生了许多事,她渐渐把这一点抛到脑后了。

  如今形势既明,皇上相中九皇子作为继承大统的太子,若四皇子本身就站队九皇子那倒好办,若他是大皇子那一派,或者他自己也想争那个位子,武家岂不是夹在了中间?

  武铮笑着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别担心,我妹婿的情况我还能不事先了解清楚吗?左安午前些年是有争位之心的,不过去年之后,他就已经默默退出了。而且,他原就跟九皇子更亲一些,从来就没跟大皇子混过。”

  贺龄音心下渐安,这样就再好不过了。她一直觉得,太靠近权利中心其实不好,那至高无上的位子是要牺牲很多东西去换取的,实在不如做个闲散王爷来得划算。

  以后,武家二老既退,武芫只是个闲散王妃,武铮则是匡扶新君登基的守边忠将,那么武家还是很安全的。

  她放下心来,靠着武铮睡下。

  谁知道武铮的手脚却不老实了,说什么有三个月不能见面,他要好好地把她记在心里。

  ——形式就是,将她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翻来覆去地啃了个够本。

  翌日一早,贺龄音醒来时,武铮捧着一盆草进来。

  她愣了:“这是什么草?”

  武铮把这盆草放在窗台上:“这不是草,这是还没开花的夜子花。”

  贺龄音顿时想起了遥远的记忆,脱口道:“我没感染风寒。”

  武铮哈哈大笑:“我知道我以前很不解风情,现在还不兴我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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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

  他转身又把那盆还没开花的夜子花捧起来,朝贺龄音一步步走去:“这是我送媳妇的花,你想我时便看看它,见花如见人。”

  深情款款、含情脉脉:“花开之前,我一定回来。”

  贺龄音被他故作深情的模样逗得差点笑出声来,却故意板起脸:“我怎么知道它几时开花?你是故意不给我准信,好让我每天眼巴巴地等么。”

  “不是!”武铮急了,顿时装不下去了,“忙完立刻就回来,加上路上的时间,我保证不超过三个月!”

  三个月……好长啊,但是到底有个盼头。

  贺龄音这才满意,嘴角温柔地抿起:“好,那你安心地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两个多月后。

  芯儿来北院找贺龄音。

  她如今已经及笄,不过还未许人家。

  去年她帮蕊儿私下在酒楼秘会贺龄音,本来是出于好心,没想到却好心办了坏事,差点害死贺龄音,她心里甚是过意不去,回去之后大哭了一场,自觉没脸再见贺龄音,从此都绕着北院走。

  而武铮也因为贺龄音的“死”吓坏了,那些天宛若一个疯子,紧紧守着贺龄音,对弄巧成拙的芯儿更是颇为迁怒,虽说没因此惩罚她,但是贺龄音要去找她时,他却是不允。

  贺龄音自己则觉得罪不在芯儿,芯儿现在必定已经内疚至极,她应该前去宽慰才是。但是她也理解武铮的固执,于是没有强行让他宽容,而是顺着他的意,留在北院哪儿也不去,也给芯儿一段释然的时间。

  这情况持续了一个多月,后来武铮才松口,允许她与芯儿继续往来。她亲自去了芯儿家,将芯儿从内疚中彻底解救出来。后来,她又去参加了芯儿的及笄礼,之后芯儿便常来北院找她了。

  今天下午,芯儿又来了。

  一来就道:“夫人,我来的时候途经成衣铺,张氏跟我说夫人之前定做的两套衣服已经做好,请夫人去取。”

  贺龄音兴致不高。

  虽然武铮离开前再三跟她保证会平安归来,但是她到底免不了担忧,所以这两个多月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每天就是教武啸说话和去军营向钱丰他们打探铎都的消息。

  以致于她都已经忘了那两套现在才做好的衣服。

  “我让张伯去取吧。”她说。

  芯儿劝道:“夫人,出去走走吧,不要整天坐在北院里,小心闷坏了身子。”

  贺龄音看着怀里已经哄睡着的武啸,沉思。

  芯儿又道:“夫人去吧,你现在亲自把将军的新衣取回来,等将军回来了就能穿新衣裳了。”

  贺龄音心念一动,同意了。把武啸交给张伯照管,便与芯儿一齐去了成衣铺。

  去到成衣铺里,她却愣了。

  武铮的衣服已经被取走,留给她的,却是一套大红的嫁衣和一个精致的大红盖头。

  张氏与芯儿对她意味深长地笑。

  她还没理清头绪,已经被芯儿与张氏推着进了另一间屋子,屋子里有两个穿着喜气的婶子朝她笑道:“夫人,我们来为您穿衣化妆。”

  贺龄音灵光一闪:“他……已经回来了?”

  芯儿捂嘴笑道:“夫人快些更衣吧,将军在北院等你呢。”

  贺龄音登时什么都明白了。

  遥想到缘分初始,两人奉旨成婚,然而武铮还没来得及挑她的盖头就被召走了。

  后来她去了北疆,武铮提起还没挑她的盖头,便说过以后要一定要把没挑完的盖头给补上。当时她对他还心不甘情不愿的,忙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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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话题。

  再之后,两人已经情投意合,恰逢武芫成亲,武铮看着妹妹高高兴兴地嫁给自己的意中人,便跟她说也想给她补一场成亲典礼,当时她怕皇上不快,便否决了武铮的这个想法,不过武铮没有放弃,只是退一步说在北院办一场小小的典礼弥补遗憾,皇上管不着而且也不会知道。

  当时她答应了没有?

  贺龄音仔细想了想,那会儿正是浓情蜜意时,她好像……好像高高兴兴地答应了,还主动去吻他。

  然而,回了北疆之后接连发生了那么多事,她早已把这桩事忘光了。

  而现在,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们的孩子都能叫爹娘了,他竟然还记着,而且早就在偷偷准备了——

  不得不说……她居然还挺感动的。

  看着芯儿手里捧着的大红嫁衣,她也可算是明白那天武铮为何那么反常了。原来并不是在定做常服,竟是在定做他们的婚服……

  她的男人……居然也会有这么有情调的时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光是念着他记了这么久,而且一回来就给她制造惊喜的份上,贺龄音就已经无法拒绝,再说他们已经两个多月没见,她也实在是想他了。

  于是那些礼仪、羞耻统统抛下,她淡淡一笑,由芯儿帮她换上嫁衣。

  再穿一次婚服吧,这次要揣着满心的幸福嫁给他。

  穿上婚服,画了精致的新娘妆容,盖上武铮心心念念没挑完的盖头,从成衣铺的后院坐上自家的马车,一路平稳地回了北院。

  北院从外头看与平时无异,里面却四处贴着大红喜字,应是趁着她出去的时候贴上的。

  贺龄音被芯儿搀扶着进了卧房。

  芯儿送进来后便笑道:“芯儿先去张伯那里帮忙了,将军今晚在北院摆了宴,这会儿钱将军他们都来了,将军在招呼他们,应该一会儿就来。”

  贺龄音“嗯”了一声,听着芯儿的脚步声远去。

  芯儿才离开一会儿,房门便被推开,一声熟悉的脚步声朝她走过来。

  之后,一柄喜秤的一头穿到了她的盖头下。

  贺龄音呼吸一紧,真有了几分初嫁的紧张感。

  之后,盖头被豁然挑开。

  她抬起头。

  武铮亦身着婚服,一身的器宇轩昂,连日赶回北疆却不见疲累,反而精神奕奕,双目放光。

  他媳妇可太好看了,盖头一挑,她熠熠发光,整间屋子都亮了。

  这会儿还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他有些受不住。

  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双唇,不由得喉咙滚动。

  贺龄音却又忽地低下头,羞怯道:“妾身贺氏小女,闺名龄音,见过大将军。”

  武铮一愣,笑意漫上眼底:“我叫武铮,你以后就叫我铮哥就好。我们既然已经成亲,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绝对会罩你一辈子的。”

  贺龄音柔柔应道:“嗯。”

  武铮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贺龄音点头:“我相信将军。”

  武铮又道:“我们以后还会生一个大胖小子,你信不信?”

  贺龄音轻声一笑,差点演不下去。

  武铮望着她露出来的一小截雪白的脖颈,舔了舔嘴唇,直接演到最后一步:“那……春宵一刻值千金,媳妇,我们圆房吧。”

  贺龄音耳尖微红,有些入了戏。

  若是新婚那夜武铮没被叫了去,他们会是这样么?

  此时气氛正好,房门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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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松,一群人齐齐地倒了进来。

  武铮:“……”

  贺龄音:“……”

  林长英率先撇清自己:“是风驭姐先来的!”

  风驭:“我没有,是钱丰撺掇的!”

  钱丰整了整弄乱的衣服,狐狸似的一笑:“我们,来闹洞房。”

  武铮额头青筋直跳,开始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请这堆狐朋狗友来啊!

  待到闹完洞房——实际上就是武铮毫不反抗地被他们借机整了一通,大家伙又一起吃了婚宴。

  等送走他们,再回到卧房时,武铮与贺龄音俩人早已演不下去,变回了老夫老妻的状态。

  不过,都说小别胜新婚,果真不假。

  不但武铮尤为热切,连贺龄音比平时主动了很多。

  情动的模样令武铮更加兽性大发……

  夜深人静,烛火摇曳,床帏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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