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告白_六零彪悍女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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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告白

  下工回到阮家,阮瑶发现洪胜男有些不对劲。

  走路姿势怪怪的,两只眼睛红肿,好像哭过的样子。

  看到阮瑶,她好像很难为情的样子,只对她点了点头,便转到厨房去干活。

  阮瑶见状也没有贸贸然上去询问。

  她是想从洪胜男身上入手,但太急切了反而不好,会让人反感。

  可她不去打听,她今天刚收下的小弟小马糖却非常给里,迈着小短腿哒哒哒跑过来。

  “报告姑姑长官,有军情。”

  阮瑶看小马糖一张白嫩的小脸蛋严肃得绷着,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什么军情?”

  小马糖小脸蛋被揉捏得变形了,却没生气:“瑶瑶姑姑你先放开我英俊的小脸蛋,我要做戏给你看。”

  阮瑶差点没笑出鹅叫声:“哈哈哈好,姑姑放开你英俊的小脸蛋。”

  小马糖把自己的小脸蛋从魔爪解救出来,开始模仿了起来。

  他先是跳到左边,咬着牙怒骂道:“阮兴民,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嫁给你这样的男人,你把钱拿出来!”

  接着他跳到右边,眉毛倒竖:“洪胜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都跟你说了,这钱是给二狗儿子的救命钱,当年要不是二狗救了我,我也不能活下来,现在他儿子病得那么严重,我能不管吗?”

  “别人孩子的命是命,小红豆的命就不是命,我都怀疑小红豆到底是不是你女儿!”

  “让开,我不跟你这种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啰嗦!”

  “我不让开,你把钱还给我……啊啊啊……”

  小马糖做出追跑的样子,然后脚下一歪摔在地上,嘴巴“嘶嘶嘶”的倒吸凉气。

  表演完,他从地上爬起来:“瑶瑶姑姑,事情就是这样子的。”

  从小马糖的表演中阮瑶看明白了:阮兴民又为了所谓的兄弟,把小家庭剩下一点钱给拿走了,洪胜男在追出去的过程中摔破了膝盖。

  阮兴民是个渣男她一点也不奇

  怪。

  让她奇怪的是,小马糖这演技和记忆力简直要逆天了,好好培养的话,说不定将来又是个大佬。

  她又捏了捏小马糖的小脸蛋:“我知道了,你做得非常棒,下次给你奖励两颗大白兔奶糖。”

  在京城买的大白兔奶糖前天全部给洪胜男了,只能等她下次去供销社再买。

  小马糖眼睛里溢出星星:“谢谢瑶瑶姑姑。”

  阮瑶趁机问道:“对了,你为什么叫小马糖,这名字有什么意义吗?”

  小马糖听到这话,大人模样地叹了口气:“我妈妈说我出生那天,我姥爷的生产队生了一匹小马驹,我姥姥给我妈带了三斤红糖做月子,所以就叫我小马糖。”

  “瑶瑶姑姑你说这不是离谱吗?要是我姥姥那天带了一只鸡过来,难道他们要给我取名小马鸡吗?”

  “噗嗤——”

  阮瑶再次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小孩儿真是太逗了。

  晚上吃饭时,阮瑶从赵香兰骂骂咧咧的话中得知,阮兴民之所以这么“讲义气”,除了自身性格的原因,还因为那帮兄弟曾经救过他的命。

  而赵香兰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允许阮兴民拿家里的东西和钱去给那帮兄弟,是因为他们那帮兄弟都有亲戚在县城当干部。

  那几个人不止一次跟阮兴民说过,以后他们亲戚把他们提携到县城去,他们肯定会照顾阮兴民这个好兄弟,甚至整个阮家。

  阮瑶听了后,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但她没继续追问。

  吃完饭后大家陆续回房睡觉。

  阮瑶看了一会儿书才关灯躺下,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堂妹,你睡着了吗?”

  阮瑶睡眠向来很浅,听到动静当即睁开眼睛。

  她一边披上薄的长袖外衫,一边朝门口走过去:“三堂嫂,是你吗?”

  门外传来洪胜男着急的声音:“是我,小红豆突然发高烧,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到这

  话,阮瑶脚步更快了,上前打开门:“怎么会突然发高烧,之前有什么症状吗?”

  今晚的月亮特别亮,银白色的月光照在洪胜男身上,她脸上十分苍白:“都是我不好,傍晚的时候我跟阮兴民吵架,小红豆在一旁应该被吓到了。”

  “本来这种事情我不应该过来麻烦堂妹你,可婆婆她肯定不会给我钱,我的钱全部被那死人拿走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半夜三更的,她不知道该去找谁帮忙,唯一对她好的姐姐在其他生产队,过去要好几个钟头。

  阮瑶摆手:“没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救人要紧,钱我有,我去叫阮兴国两兄弟载我们去卫生所。”

  洪胜男感动得眼眶通红:“谢谢你堂妹,你的大恩大德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

  阮瑶没安慰她,直接越过她朝大房走过去。

  “砰砰砰——”

  阮瑶用力敲门:“阮兴国,起来!”

  里头很快就传来林秋菊的声音:“堂妹,发生了什么事?”

  “大堂嫂,麻烦你把大堂哥叫醒,让他穿好衣服赶紧出来。”

  说完她又去敲二房的门,这么一闹,阮家全家都被吵醒了。

  赵香兰被吵醒后非常不爽,黑着脸从屋里出来:“阮瑶你是怎么回事?三更半夜你吵什么?”

  阮瑶懒得理会她,直接问阮兴国和阮兴富两兄弟道:“你们两个谁会赶马车?”

  阮兴国:“我会。”

  “那你跟我去胡队长家借马车,小红豆发高烧了,必须马上送去卫生所。”

  赵香兰立即反对:“小孩子发烧那不是常有的事儿,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再说了,丫头片子看什么医生?!”

  阮瑶冷然厉喝:“你给闭嘴!别再开口闭口丫头片子,你个老太婆片子,现在回去给我拿钱过来,要是小红豆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全家都要抓起来批|斗!”

  赵香兰被“老太婆片子”给恶心到了,气得满脸通红:“这跟我们什么事,别以为做个妇联主任你就能

  乱来!”

  阮瑶冷冷一笑:“那你就什么都不要做,故意见死不救,回头看我敢不敢报到公社去!”

  “……”

  赵香兰气得浑身哆嗦,但心里又担心阮瑶会真的去举报。

  要真那样,回头肯定会影响到老四,想到这,她心不甘情不愿回去拿钱。

  阮瑶让洪胜男在家里等,然后她和阮兴国去胡队长家里借马车。

  胡队长知道是小孩子发高烧,给他们挑了最年轻的黑珍珠。

  等再次回到阮家,洪胜男已经用衣服把小红豆包好,身上揣着赵香兰给的钱。

  阮瑶叫上要回去睡觉的阮兴富:“二堂哥,你也必须跟着去。”

  要是半路有什么事情,她还能推这两个渣男去顶着。

  阮兴富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对上阮瑶面若寒霜的脸,到嘴边的“我不去”三个字愣是说不出来。

  刚才从胡队长那里得知,现在是十一点多,放在后世不算晚,可在这年代,几乎所有人都睡了。

  路上没有路灯,周围的草丛传来不知名的虫叫声,到处一片漆黑。

  还好刚才胡队长借了个手电筒给他们,要不然这会儿都不知道要怎么赶路。

  阮瑶心里想着回头要弄个手表和手电筒,尤其没有手表,不知道时间真是太不方便了。

  可一个手表要一百多元,看来她还是不够有钱。

  看阮瑶没吭声,洪胜男斟酌了一下道:“堂妹,真是对不起,大晚上的这么麻烦你。”

  阮瑶回过神来:“三堂嫂不用说客气话,女人帮助女人都是应该的。”

  洪胜男听到这话,顿住,心里更是受到了莫大的震撼。

  不是因为大家都是亲戚才帮忙,而是因为大家都是女人。

  半夜赶路不容易,好在阮兴国赶车技术很稳,一个钟头后几人抵达了卫生所。

  卫生所的医生已经睡下了,阮瑶让阮兴国上去敲门。

  过了一会儿一天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医生起来开门。

  年轻医

  生虽然被吵醒,但脸上并没有不耐烦,眼睛在他们身上扫过问道:“是谁生病了?”

  洪胜男赶紧道:“是我女儿,她发高烧了,头很烫。”

  郑医生一听是小孩,也连忙道:“赶紧把孩子抱进来。”

  洪胜男连连点头,抱着小红豆跟着进去。

  郑医生给小红豆测了体温,395度:“你们怎么当父母的,孩子烧成这样才过来?”

  说着他给孩子打了针,接着又去打了温水过来,让洪胜男给孩子擦洗手脚和头部,做物理降温。

  过了十来分钟,小红豆身上的体温渐渐退了下来,众人松了一口气。

  但怕孩子晚上还会反复,郑医生的意思是让他们留在卫生所,等天亮后再回去。

  卫生所有三间病房,阮瑶一行人便在病房将就睡一夜。

  天亮后,小红豆高烧没有反复,给了钱后几人坐着马车回到阮家,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就看到阮家门口围了不少人。

  “红豆妈你可回来了,你家兴民被人打了。”

  阮兴民被人打了?

  阮瑶几人听到这话齐齐一怔。

  阮兴国脖子一梗:“谁敢欺负我兄弟,我们兄弟四人一起上!”

  阮瑶翻了个白眼,跳下马车跟人一打听,才知道阮兴民之所以会被人打,又是为了所谓的“兄弟”。

  阮兴民的朋友跟自家亲戚因为矛盾干架,阮兴民跑过去帮忙,不想对方带过来的人更彪悍,他头都被打破了。

  “活该!”

  走进院子时,洪胜男咬牙切齿低声说了一句。

  阮瑶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走到堂屋,果然看到阮兴民一脸鼻青脸肿坐在椅子上,怒气冲天正在骂打他的人。

  洪胜男只看了一眼就掉头走:“堂妹,我能不能把小红豆放到你屋里去?”

  阮瑶点头:“当然可以,走吧。”

  阮瑶住的是老四阮兴康的屋子,和堂屋之间还隔着一间房,可关上门还能听到阮兴民骂骂咧咧的

  声音。

  洪胜男一直抿着唇没说话,但看得出来她的情绪很不好。

  阮瑶看她把小红豆放到床上,又回房间拿了麦乳精过来,冲了一杯给小红豆喝,小红豆喝完很快又睡着了。

  阮瑶看没自己什么事情,站起来就要走,谁知走到门口就被洪胜男给喊住了。

  “堂妹,你……昨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阮瑶:哦豁,有戏。

  但她脸上不动声色,慢慢转过身来:“就不知道三堂嫂想要选哪个?离婚,还是改造?”

  洪胜男双手交握成拳:“改造吧。”

  其实这日子她真不想过下去了,但她娘家只有一个姐姐会关心她,如果她父母知道她离婚了,不仅不会帮她,十有八|九会第一个打死她。

  再说了,就算她敢离婚,阮家也不会让她带走小红豆。

  她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却不能把小红豆一个人留在阮家。

  对于洪胜男这个决定,阮瑶一点也不意外。

  在这年代要离婚,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还要面对各种流言蜚语和眼光,所以她不会大包大揽一定要别人离婚。

  她把门关上往回走:“三堂嫂,你考虑清楚了吗?我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改造的过程中,我可能会对三堂哥的身体造成一定的伤害,你要是介意的话,最好现在就停止。”

  洪胜男怔住了:“对身体造成伤害?什么伤害?”

  阮瑶勾唇一笑:“譬如殴打几顿,必要的时候打断手脚。”

  说白了,渣男就是欠打,要是打一顿不行的话,那就再打几顿。

  打到怕为止。

  “!!!”

  洪胜男当场被震惊得合不拢嘴。

  “雷-锋/同志说,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像我几个堂哥这样的渣男就是欠收拾,你要是舍不得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过。”

  说完她转身作势又要走。

  洪胜男回过神来,连声道:“谁说我舍不得!谁说我舍不得了!堂妹我没有舍不得,我就

  是没想到你看着这么柔弱,想法这么……彪悍。”

  阮瑶笑了:“对待渣男不彪悍,难道还要对他们嘘寒问暖柔情似水吗?”

  “当然不能!”洪胜男摇头,“堂妹你说得对,男人就是欠收拾,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阮瑶唇角勾起,笑得一脸人畜无害:“接下来自然是要让三堂哥感受到严冬的残酷无情,打一顿再送去吃几天牢饭。”

  洪胜男:“!!!”

  从屋里出来,阮瑶直接去田里找胡队长。

  胡队长刚好安排好田里的活儿:“阮主任怎么过来了?又要借马车吗?”

  阮瑶摇头:“不是,胡队长,我想大义灭亲跟您举报我三堂哥。”

  举报??

  大义灭亲??

  胡队长差点被这这话给呛到:“阮主任,举报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儿。”

  阮瑶一脸严肃:“这样的事情我当然不是在闹着玩,我三堂哥阮兴民去其他生产队跟人打架的事情,胡队长应该知道了吧?”

  胡队长点头:“刚才听人说了。”

  不过他并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乡下地方吵嘴打架都是经常有的事情,有时候为了一把柴都能打得不可开交,但只要不闹出人命,没人真会去举报。

  说白了,他觉得阮瑶有些小题大做了。

  阮瑶:“那胡队长肯定不知道县上领导的决定,我听说领导们最近想打击各种违纪违法的行为,尤其是要对聚众斗殴寻衅滋事和侮辱妇女等恶劣行为进行整顿。”

  胡队长怔住:“阮主任你说得可都是真的?”

  阮瑶脸不红心不跳点头:“当然是真的,目前文件虽然还没有下来,但事后保不准有人会翻旧账,到时候胡队长你就有麻烦了。”

  这话倒不算完全在危言耸听,明年就是那十年,到时候各种纠错误,保不准就会有人提起这个事情。

  “!!!”

  胡队长被唬得脸都绿了。

  他真心不觉得打个架有什么问题,可领导要是打

  算整顿,那就不一样了,

  就跟阮瑶说的那样,事后要是翻起旧账来,一个不作为就能让他撤职。

  “胡队长,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主动把阮兴民聚众斗殴的事情报到公社去,就算事后文件没下来也没关系,一个凡事亲力亲为、为社员鞠躬尽瘁的好队长,谁还能怪罪?陈书记肯定也会看在眼里。”

  阮瑶打一巴掌再给颗枣,小手段用得十分得心应手。

  忽悠,我们是专业的。

  胡队长听到最后一句果然心动了:“阮主任你说得很有道理,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到公社去走一趟。”

  上次他把设置知青点的事情写到报告里,陈书记就当众表扬了他。

  这次他要是又能走在别人前头,就算不能升职,到了年底一个积极分子肯定是跑不了的。

  阮瑶点头:“好。”

  胡队长去跟副队长说了一声,然后赶着马车和阮瑶两人很快来到公社。

  陈书记看到两人过来,怔了一下笑道:“阮知青你来得正巧,前几天我们去县上表彰大会的报道出来了,你快过来看看。”

  陈书记现在对阮瑶这个知青真是越看越满意,这次阮瑶被评为先进分子的事情,可是大大给他长脸了。

  其他几个公社的书记都不知道多羡慕他呢。

  阮瑶走过去扫了一眼:“陈书记很上相,这照片看上去就很有精神。”

  陈书记被夸得哈哈大笑:“说起来这还是沾了阮知青你的光。”

  要不然他可没机会上报纸,更没机会被县上领导当面表扬。

  阮瑶笑道:“俗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有陈书记这么英明能干的领导,我们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听到这话,陈书记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古往今来,彩虹屁的魅力无人能挡,无人。

  胡队长也凑过来看报纸,他把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大,在报纸辨认了老半天,才在上面一个最角落的地方看到了陈书记。

  只是那张脸模糊得估计书记亲妈活过来都

  认不出来,阮知青到底是怎么看出很有精神的?

  阮瑶没在意胡队长的表情,把过来的目的言简意赅说了一遍:“……陈书记,我觉得这个事情可大可小,要是这种聚众斗殴的风气不整顿的话,以后其他社员有样学样,传出去对我们公社的名声可不好听。”

  陈书记拿起桌上的搪瓷缸子喝了口茶,并没有立即表态:“依阮知青的意思,难道我们还要去公安局举报,让他们来抓人?”

  事情闹到公安局去,上面的领导迟早要知道,陈书记可不认为这是件好事情。

  阮瑶摇头:“当然不用,这样的事情哪里需要闹到公安局去,我们公社不是有自己的民工团吗?让民工团把聚众斗殴的人抓起来,找个地方关几天再放回去,这样一来不用闹到外面去,二来还能给他们一个教训,其他社员看了肯定也会收敛,公社如果整顿好了,陈书记在公社说话便会更有威信。”

  陈书记眼睛一亮,这主意倒是不错。

  但还来不及开口,外面就传来了自行车刹车的声音。

  几人看去,看到小张秘书拿着文件走进来。

  小张秘书没想到又在公社这边遇到阮瑶,一张白净的脸再次变成了红虾:“阮、阮知青,你也在这里?”

  阮瑶露齿笑道:“小张秘书你好,我和我们生产队的胡队长过来跟陈书记报道事情。”

  胡队长看她说话还带上自己的名字,心里感到非常煨烫。

  看来这一趟没白来,一下子在两个干部面前刷了一把存在感。

  小张秘书对上阮瑶灿烂的笑容,心“砰砰砰”跳个不停:“报、报道什么了?”

  陈书记脑子灵光一闪,便把事情跟小张秘书提了一嘴:“小张秘书,你见多识广,你觉得阮知青这个提议如何?”

  小张秘书虽然只是个跑腿的小秘书,但他家人可不简单,父母都是干部,他在镇政府也是为了历练,等资历够了,说不定哪天就升上去了。

  所以像他这样家庭出来的人,加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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