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踩着抽
阴影充斥大脑，季南山对中饭都没有想法了，从床上起来拿起手机和二百块钱就下了楼，向正在漱口的程傲娇说道：“妈，我出去玩了，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臭小子，你有点钱就要花掉是吧！家里有饭不吃外面的想一些吗……”程傲娇吐掉口里的水，嘴上还粘着牙膏就追出来了，门口早已没有季南山的身影了。
“吃菜，鼠鼠好吃吗？”这时的季南山已经跑出了家里一段距离，没有听到程傲娇在门口的抱怨。身边是刚刚饱餐了一顿的吃菜，边跑还边舔着舌头，听见季南山和它说话也“汪汪”的叫了两声。
“嗯，看来还是没吃饱，哥带你去吃好吃的去。”说完就加快速度朝张启年家的方向跑去，吃菜走在熟悉的路线上变得兴奋起来，四只小短腿甩的飞快，不一会儿就不见身影了。
“哎，等等我啊！臭狗，我又不会抢你的。”季南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还是跟不上吃菜的速度，等到张启年家的时候看见吃菜正伸着舌头摇着尾巴用头蹭着谭姨的裤脚。
“贱狗，有了吃的忘了主人。”看着吃菜这幅样子，季南山心里愤愤道。
“谭姨，启年起来了吗？”调整了下呼吸的季南山走上前问道。
谭姨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热茶，另一只手正摸着吃菜的狗头，见到季南山来了招呼着他坐下，立马给他泡上了一杯茶又拿出了一些瓜子和水果。
“南山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叫他下来。”泡好茶后就朝楼上走去了。
季南山也不客气，双手捧着茶杯喝了一口，好烫，放下茶杯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观察着房间里的摆饰。
茶几下面是莲城人冬日必备的烤火炉，上面用毯子包裹着，腿往里面一伸就丝毫感觉不到寒冷了，真是聊天打牌的冬日神器。
茶几旁还有一张麻将机，谭姨和程傲娇一样热爱着搓麻将，莲城人酷爱着打麻将，季南山也是从小在麻将馆长大的，和张启年第一次见面应该都是双方老妈带去麻将馆，那时大人在里面打麻将，小孩子就在外面玩泥巴、过家家。
电视里播放着还珠格格，容嬷嬷还是那么凶，逮着格格就是扎。窗户边摆着几盆绿植，大冬天的还没有焉，看来是谭姨在细心的照料着，不像程傲娇养的，过不了一个星期就黄了。
拿起一个砂糖橘，剥完皮全部放入口中，汁水爆开，甜滋滋的，好东西，又连着剥了好几个，正吃着，张启年顶着鸡窝头就进了房门。
“这么早来找我干嘛。”张启年不满的说着就坐在椅子上将腿放入了茶几下面。
“还早，你开窗外的太阳。”季南山指着窗外说道。
“是不早了，能不能向南山学一学，早睡早起，刚放假第一天就睡懒觉，我去给你做早餐了。”谭姨说了一下张启年就去厨房给他准备早餐了。
等谭姨进入厨房后，张启年小声说道：“快说干嘛，这么早来找我，什么情况。”
季南山从口袋里掏出刚刚带出来的两张红票票拍在茶几上“干嘛？山爷有钱了就要消费，今天所有消费山爷买单。”说完直勾勾的看着张启年。
看着两张红票票，张启年有点懵，问道：“现在就去？不是说吃完中饭去吗？”
“计划赶不上变化，等下和谭姨说不回来吃中饭了。”季南山无所谓的说道。
“不行，我妈肯定要我吃完中饭再出去的。”
“嗯？你还怕老妈？”季南山疑惑的问道。
“嗯，我怕。”张启年没有反驳。
“唉，等下我来，你先去洗漱。”
张启年起身去洗漱了，季南山也离开火炉走向了厨房。
厨房里，谭姨正准备下面条，案板上摆放着一个碗，里面是早上做的肉哨子，油在汤面散开，看着很有食欲，可惜季南山已经吃饱了，不然也要吃上一大碗。
“谭姨，等下启年和我一起去找朋友玩，在外面吃中饭。”季南山说道。
“在外面吃饭啊，不能吃完中饭在出去吗？外面那些东西不干净。”谭姨停下下面条的动作转过头说道。
“干净，绝对干净，我那个朋友家新开的店子，邀请我和启年去试试味道，顺便下午去逛逛书店，看有没有对中考有帮助的书。”季南山立马说道。
“这样啊，好吧，要注意安全，晚饭前要回家。”听到是朋友家自己开的，下午又是去书店就答应了，只是提醒早点回家。
见目的达到，季南山又看向了旁边的吃菜，向谭姨说道：“谭姨做的面条好香啊！我要是刚刚没在家吃一定要吃一大碗，谭姨你看，吃菜都走不动路了。”
“南山真会说话，要是启年和一你样开朗就好了。”谭姨笑了笑又想到了张启年无奈的说道。
张启年就是闷骚型的，熟悉的人他能无障碍交流还能吹牛打屁，但要是陌生人，那就半天憋不出一个字了。
回到茶几后，又剥起了砂糖橘，这东西真是停不下来，一个接一个的，眼睛看着电视，手却不停，不一会儿一大盆就被季南山吃完了，看电视剧嘴上闲不下来，抓起一把瓜子就磕了起来。
张启年洗漱完来到房间，看着空荡荡的果盆，一脸疑惑的望向季南山“砂糖橘呢？”“那里面。”季南山扔着瓜子壳，嘴巴朝垃圾桶努了努。
“啥？你给全吃了，我这么大一盆砂糖橘啊。”看着满桶的橘子皮张启年哭丧到。
“你吼什么嘛，不就一点点砂糖橘。”季南山无所谓的说道。
“这是我姐寄回来，我还没尝尝呢，全进你肚子里了。”张启年还有点惋惜。
“你姐！你姐回来了？那我先走了。”说着季南山就准备起身离开。
“是寄回来的，她人没回来，今年不回来过年了。”张启年赶紧拉住季南山。
“那就好，那就好。”如果那个女人回来了季南山是不会来张启年家里的，毕竟见面就会尴尬。
这都要怪季南山小时候的调皮行为，张启年是谭姨第二个孩子，之前还有个姐姐，但是比张启年大了有十岁，父母对姐姐很严格，对张启年反而没有什么要求，毕竟身体薄弱，生怕给他压力就给压垮了。
事情发生在上小学的时候，那时季南山获奖了爸妈给他买了一把玩具枪，有了这种好东西肯定要和好朋友分享，带上玩具枪就找张启年出去玩了。
子弹只有一小袋，两个人一人开几枪子弹很快就打完了，然后季南山又指挥着张启年去捡回来重新填装，当最后一颗打完季南山又连开了几枪都是空弹，突然脑子里出现了一个想法，想吓一吓张启年，看着撅着屁股在土里找子弹的张启年大吼一声：“启子，看枪。”
好巧不巧，张启年听到季南山叫他就转过了头，就在这时，本来已经没有子弹的玩具枪发射了一颗小黄色弹珠，正好击中张启年的额头，季南山看着发出去的子弹懵了，张启年也毫无反应的挨了一下，脑袋向后挺了下。季南山赶紧跑过去问张启年有没有事，解释着不知道里面有子弹，而张启年脑袋上凸起了一个大包，眼泪哗的一下就出来了，站起来就哭着朝家的方向跑去。
季南山跟在后面不停的道歉“我真不知道里面还有子弹”“我没想到打你头的”“哎，别回去告状好不”“我让你打回来行吧”张启年却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不停的向家跑着。
出去玩的地方离他家不远，不一会儿就看到张启年家了，他家门前有两个少女正在打羽毛球，张启年见到其中一人哭得更凶了，快跑到那人面前将头塞到她怀里不停的哭着，少女安慰了一会张启年，询问张启年怎么了，然后张启年朝着站在不远处的季南山指了指说着什么，少女脸色就变得阴沉，然后拍了拍张启年的肩膀就提着羽毛球拍朝季南山走过来。
季南山见来者不善，撒开腿就朝反方向跑去，后面少女见季南山敢跑，更加愤怒了，在季南山身后大声喊道：“你打了人还敢跑，你给我站住。”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以为里面没有子弹。”
“不是故意的你跑什么跑。”
“你要打我我为什么不跑。”
“我不打你，你别跑了。”
“你先放下球拍……”
说到一半，还是小孩的季南山就被身后的少女给抓到了，季南山“啪”地一下就摔倒在地上，少女随即就用腿压在了季南山背上“跑，让你给我跑。”说着就抓着球拍朝季南山屁股上拍去。
“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说你谁啊，我们兄弟的事你管什么，啊！”趴着的季南山嘶吼着发出声音。
“你谁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敢欺负我弟弟，你活腻了。”少女手上不停口里恶狠狠地说道。
“啥？弟弟？启子什么时候有姐姐了，啊！别打了，我错了。”疑问中的季南山又被狠狠拍了一下，果断认错求饶。
拍了有十多下后，少女警告了季南山一番后起身离开了，季南山趴在地上摸着疼痛的屁股，回过头看着远去的少女还是满脸问号，不过接下来几天季南山都没干去找张启年玩，不是因为用枪打了他，而是因为那个少女还时不时出现在张启年家门口。
“还记得小时候我拿枪打了你头吗？”季南山坐下笑着问道。
“怎么可能不记得，你被我姐打得比我还惨，哈哈哈……”张启年想到季南山挨打的画面也笑了起来。
“你姐怎么这么野蛮呢？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还踩着我抽，我妈都不这样打我。”季南山也回想起来感慨道。
“你这样说我可要告诉我姐了。”张启年威胁道。
“开玩笑，现在你姐还能打到我？只能在后面吃屁了。”季南山嚣张的很。
“吃面了。”谭姨端着一碗面进入房间，季南山和张启年也停止了对儿时的回忆。
“等下你去朋友家见到别人家长要叫人，多跟南山学学，别扭扭捏捏的，让别人以为你不懂礼貌……”看着张启年吃着面在一旁提醒道。
张启年停下吃面的动作，看着季南山眼神询问道“可以直接出去了？”季南山在谭姨注意不到的角度回了个哦了的手势，张启年收到回应后加快了吃面的速度。
“慢点吃，慢点吃，这么赶干嘛？”谭姨见张启年吃这么快在一旁不停劝道。
“我吃完了。”张启年在茶几上扯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就和季南山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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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有点钱就要花掉是吧！家里有饭不吃外面的想一些吗……”程傲娇吐掉口里的水，嘴上还粘着牙膏就追出来了，门口早已没有季南山的身影了。
“吃菜，鼠鼠好吃吗？”这时的季南山已经跑出了家里一段距离，没有听到程傲娇在门口的抱怨。身边是刚刚饱餐了一顿的吃菜，边跑还边舔着舌头，听见季南山和它说话也“汪汪”的叫了两声。
“嗯，看来还是没吃饱，哥带你去吃好吃的去。”说完就加快速度朝张启年家的方向跑去，吃菜走在熟悉的路线上变得兴奋起来，四只小短腿甩的飞快，不一会儿就不见身影了。
“哎，等等我啊！臭狗，我又不会抢你的。”季南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还是跟不上吃菜的速度，等到张启年家的时候看见吃菜正伸着舌头摇着尾巴用头蹭着谭姨的裤脚。
“贱狗，有了吃的忘了主人。”看着吃菜这幅样子，季南山心里愤愤道。
“谭姨，启年起来了吗？”调整了下呼吸的季南山走上前问道。
谭姨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热茶，另一只手正摸着吃菜的狗头，见到季南山来了招呼着他坐下，立马给他泡上了一杯茶又拿出了一些瓜子和水果。
“南山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叫他下来。”泡好茶后就朝楼上走去了。
季南山也不客气，双手捧着茶杯喝了一口，好烫，放下茶杯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观察着房间里的摆饰。
茶几下面是莲城人冬日必备的烤火炉，上面用毯子包裹着，腿往里面一伸就丝毫感觉不到寒冷了，真是聊天打牌的冬日神器。
茶几旁还有一张麻将机，谭姨和程傲娇一样热爱着搓麻将，莲城人酷爱着打麻将，季南山也是从小在麻将馆长大的，和张启年第一次见面应该都是双方老妈带去麻将馆，那时大人在里面打麻将，小孩子就在外面玩泥巴、过家家。
电视里播放着还珠格格，容嬷嬷还是那么凶，逮着格格就是扎。窗户边摆着几盆绿植，大冬天的还没有焉，看来是谭姨在细心的照料着，不像程傲娇养的，过不了一个星期就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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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你开窗外的太阳。”季南山指着窗外说道。
“是不早了，能不能向南山学一学，早睡早起，刚放假第一天就睡懒觉，我去给你做早餐了。”谭姨说了一下张启年就去厨房给他准备早餐了。
等谭姨进入厨房后，张启年小声说道：“快说干嘛，这么早来找我，什么情况。”
季南山从口袋里掏出刚刚带出来的两张红票票拍在茶几上“干嘛？山爷有钱了就要消费，今天所有消费山爷买单。”说完直勾勾的看着张启年。
看着两张红票票，张启年有点懵，问道：“现在就去？不是说吃完中饭去吗？”
“计划赶不上变化，等下和谭姨说不回来吃中饭了。”季南山无所谓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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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怕。”张启年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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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年起身去洗漱了，季南山也离开火炉走向了厨房。
厨房里，谭姨正准备下面条，案板上摆放着一个碗，里面是早上做的肉哨子，油在汤面散开，看着很有食欲，可惜季南山已经吃饱了，不然也要吃上一大碗。
“谭姨，等下启年和我一起去找朋友玩，在外面吃中饭。”季南山说道。
“在外面吃饭啊，不能吃完中饭在出去吗？外面那些东西不干净。”谭姨停下下面条的动作转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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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目的达到，季南山又看向了旁边的吃菜，向谭姨说道：“谭姨做的面条好香啊！我要是刚刚没在家吃一定要吃一大碗，谭姨你看，吃菜都走不动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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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年洗漱完来到房间，看着空荡荡的果盆，一脸疑惑的望向季南山“砂糖橘呢？”“那里面。”季南山扔着瓜子壳，嘴巴朝垃圾桶努了努。
“啥？你给全吃了，我这么大一盆砂糖橘啊。”看着满桶的橘子皮张启年哭丧到。
“你吼什么嘛，不就一点点砂糖橘。”季南山无所谓的说道。
“这是我姐寄回来，我还没尝尝呢，全进你肚子里了。”张启年还有点惋惜。
“你姐！你姐回来了？那我先走了。”说着季南山就准备起身离开。
“是寄回来的，她人没回来，今年不回来过年了。”张启年赶紧拉住季南山。
“那就好，那就好。”如果那个女人回来了季南山是不会来张启年家里的，毕竟见面就会尴尬。
这都要怪季南山小时候的调皮行为，张启年是谭姨第二个孩子，之前还有个姐姐，但是比张启年大了有十岁，父母对姐姐很严格，对张启年反而没有什么要求，毕竟身体薄弱，生怕给他压力就给压垮了。
事情发生在上小学的时候，那时季南山获奖了爸妈给他买了一把玩具枪，有了这种好东西肯定要和好朋友分享，带上玩具枪就找张启年出去玩了。
子弹只有一小袋，两个人一人开几枪子弹很快就打完了，然后季南山又指挥着张启年去捡回来重新填装，当最后一颗打完季南山又连开了几枪都是空弹，突然脑子里出现了一个想法，想吓一吓张启年，看着撅着屁股在土里找子弹的张启年大吼一声：“启子，看枪。”
好巧不巧，张启年听到季南山叫他就转过了头，就在这时，本来已经没有子弹的玩具枪发射了一颗小黄色弹珠，正好击中张启年的额头，季南山看着发出去的子弹懵了，张启年也毫无反应的挨了一下，脑袋向后挺了下。季南山赶紧跑过去问张启年有没有事，解释着不知道里面有子弹，而张启年脑袋上凸起了一个大包，眼泪哗的一下就出来了，站起来就哭着朝家的方向跑去。
季南山跟在后面不停的道歉“我真不知道里面还有子弹”“我没想到打你头的”“哎，别回去告状好不”“我让你打回来行吧”张启年却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不停的向家跑着。
出去玩的地方离他家不远，不一会儿就看到张启年家了，他家门前有两个少女正在打羽毛球，张启年见到其中一人哭得更凶了，快跑到那人面前将头塞到她怀里不停的哭着，少女安慰了一会张启年，询问张启年怎么了，然后张启年朝着站在不远处的季南山指了指说着什么，少女脸色就变得阴沉，然后拍了拍张启年的肩膀就提着羽毛球拍朝季南山走过来。
季南山见来者不善，撒开腿就朝反方向跑去，后面少女见季南山敢跑，更加愤怒了，在季南山身后大声喊道：“你打了人还敢跑，你给我站住。”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以为里面没有子弹。”
“不是故意的你跑什么跑。”
“你要打我我为什么不跑。”
“我不打你，你别跑了。”
“你先放下球拍……”
说到一半，还是小孩的季南山就被身后的少女给抓到了，季南山“啪”地一下就摔倒在地上，少女随即就用腿压在了季南山背上“跑，让你给我跑。”说着就抓着球拍朝季南山屁股上拍去。
“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说你谁啊，我们兄弟的事你管什么，啊！”趴着的季南山嘶吼着发出声音。
“你谁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敢欺负我弟弟，你活腻了。”少女手上不停口里恶狠狠地说道。
“啥？弟弟？启子什么时候有姐姐了，啊！别打了，我错了。”疑问中的季南山又被狠狠拍了一下，果断认错求饶。
拍了有十多下后，少女警告了季南山一番后起身离开了，季南山趴在地上摸着疼痛的屁股，回过头看着远去的少女还是满脸问号，不过接下来几天季南山都没干去找张启年玩，不是因为用枪打了他，而是因为那个少女还时不时出现在张启年家门口。
“还记得小时候我拿枪打了你头吗？”季南山坐下笑着问道。
“怎么可能不记得，你被我姐打得比我还惨，哈哈哈……”张启年想到季南山挨打的画面也笑了起来。
“你姐怎么这么野蛮呢？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还踩着我抽，我妈都不这样打我。”季南山也回想起来感慨道。
“你这样说我可要告诉我姐了。”张启年威胁道。
“开玩笑，现在你姐还能打到我？只能在后面吃屁了。”季南山嚣张的很。
“吃面了。”谭姨端着一碗面进入房间，季南山和张启年也停止了对儿时的回忆。
“等下你去朋友家见到别人家长要叫人，多跟南山学学，别扭扭捏捏的，让别人以为你不懂礼貌……”看着张启年吃着面在一旁提醒道。
张启年停下吃面的动作，看着季南山眼神询问道“可以直接出去了？”季南山在谭姨注意不到的角度回了个哦了的手势，张启年收到回应后加快了吃面的速度。
“慢点吃，慢点吃，这么赶干嘛？”谭姨见张启年吃这么快在一旁不停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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