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42章_玫瑰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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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42章

  “去自首吧。”白景译说。

  蓝姗靠到沙发上,目光涣散地看着远处恐慌的人群,露出了满足的笑容,“我为什么要自首?”

  “故意杀人,还不去自首?”

  蓝姗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自首是好人做的事情,我又不是好人。”

  “你还年轻,不要断了自己的后路。”夏幽说。

  蓝姗摇头,“我早就过了十四岁了,要坐牢的。”

  “杀人你都不怕,还怕坐牢?”白景译觉得好笑。

  蓝姗垂眸,“我当然不怕坐牢。”

  但很害怕失去自由。

  看她年纪还小,夏幽想让她迷途知返,“你也说了,你早就满十四岁了,其实你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你说的不对。”蓝姗把□□放到眼前,认真地观察着,“成年人不用对自己犯的错负责哦。夏小姐,你觉得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错就是错,对就是对。”

  “可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成年人在灰色地带游走,他们都很懂得权衡利弊。”蓝姗停顿了一会,又道:“如果世界上的人都去杀人,唯独你不去,那你就是错的。规则本来就是人制定的。最开始这个世界上没有规则,也没有对错。”

  “都是歪理!”夏幽简直不敢相信会有人说出这样的话。

  白景译道:“你就是错的。”

  蓝姗撇撇嘴,觉得这个话题没什么意思。她看向夏幽的酒杯,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

  “这里面我放了点东西。”

  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手里的酒杯,夏幽脸色一沉,立马把酒杯放回桌上,“你放了什么东西?什么时候放的?”她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蓝姗笑着说:“就在我来的时候放的,你不用担心,不会对身体有害处的。”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白景译。

  白景译嫌恶地撇开脸,就好像被她的眼睛看到是一件很恶心的事情。

  蓝姗遭到嫌弃也没有表现出不悦,她娴熟地摆弄了一会□□,然后看到白怀山朝这边招手,才收起刀,站起身来,“我先走了。”

  白景译和夏幽都没有搭理她。

  蓝姗也不生气,无论别人怎么冷落她,她总是挂着一副笑脸。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不够真切。

  她跟着白怀山走到台上。

  夏幽忽然什么都听不到了,只看到蓝姗的嘴唇因为说话而微微开合,然后她和白怀山含情脉脉地对视。相差近四十岁的情人,在众人面前甜蜜拥吻。

  人们纷纷拍手。

  唯有夏幽和白景译面无表情,还有坐在他们不远处的白云驹,则是一脸冷漠。

  逢场作戏而已。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

  白怀山图年轻漂亮的脸蛋和身体。而蓝姗图他的钱,图他活不了几年就得死。

  不知道是不是空调温度开的太高了,夏幽脸颊发烫,用冰冷的手背贴到脸上降温。

  白景译很快发现了她的不适,“你怎么了?”

  “我好热。”夏幽扯着领口。

  她今天就穿了一条礼服裙,室内差不多二十度,怎么可能会热?白景译穿着一套完整的西服才觉得温度差不多,更别说一个露腿露胳膊的女人了。

  “你是不是发烧了?”白景译捧起她的脸,跟她贴着额头,“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出门多穿点,你总是不听。”

  夏幽推开他的脸,难受地在座椅上蹭着,“我不是发烧,这不是发烧的感觉。我身体不舒服,哪都不舒服。”

  白景译皱起眉头,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又过了几秒,他抬眸看向台上的蓝姗。

  蓝姗也在看他,脸上尽是得逞的笑意。

  白景译瞬间就明白了,她给夏幽下了药。

  “我们去医院。”白景译冷着脸。

  夏幽浑身痒,不是皮肉上的痒,而是血管里好像有蚂蚁在爬,她不停地往白景译身上蹭,嘴里哼哼唧唧的都要哭了。

  “白景译,我好难受。”

  白景译把她从座椅上抱起来,安抚道:“先忍一忍,我带你去医院。”他飞快地走向大门。

  视线紧跟着离开的白景译和夏幽,直到看不见他们了,白云驹才收回目光,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靠!

  为什么他也好热?

  白云驹喝了杯酒,起身去卫生间。

  ◇

  黑夜中,一辆白色宾利驶向偏僻的公路。

  夏幽热得衣服都快脱完了,白景译还在把车里的温度往上调,怕夏幽着凉感冒。

  “不是去医院吗?你怎么停车了?”夏幽眼睛迷离地望着他,双腿不自觉夹紧磨蹭。

  这一路上,白景译都不敢看她,连她喉间发出的吟声也不敢细听。只要他稍不控制,理智的弦就会崩断。

  还好,他在导航上发现了这个人烟稀少的好地方。

  “不去医院了。”

  白景译解开安全带,下车后打开副驾驶的门,把夏幽抱到后车座,他自己也坐了进去。

  “为什么不去,我真的好难受。”夏幽已经忍一路了,现在听到白景译的话简直要哭出来。

  白景译抽出腰间的皮带,抱着夏幽坐到他大腿上,“去医院多麻烦,现成的人你不用?”

  夏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不会要在车里……”

  她看向车窗外,没见到人,但心里还是很没有底。

  白景译没给她过多思考的时间,把她的裙子撩起来。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车窗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夏幽洁白的手心贴在玻璃上,留下一个模糊的手印。那冰冷的温度刺激得她意识更加清醒了,愉悦的感觉也随之清晰。

  “好些了吗?”白景译吻着她的耳朵。

  夏幽搂着他的脖子,手指没入他浓密的头发,娇声娇气地问:“再来两次好不好?”

  白景译轻笑道:“这么欲求不满?”

  夏幽脸都烧红了,这又不是她的原因,都怪那个药!

  ◇

  从镜子里看到蓝姗的眉眼,白云驹有一瞬的恍惚,又很快恢复了意识,冷声道:“蓝小姐,你走错了吧?这里是男卫生间。”

  蓝姗弯唇浅笑,动作利落地坐到洗手台上,优雅地叠着腿,那双妩媚的水眸看向白云驹。

  “难受吗?”

  难受得都要死了!白云驹在心里骂道。

  他刚才来卫生间洗了把脸,现在皮肤上的水都被烧干了,可想而知他身体的温度有多高。

  “我没心情和一个不知廉耻的情妇闲聊。”白云驹洗着手,看都没看她一眼,“蓝小姐请便。”

  蓝姗脱掉身上的皮草披肩,随意地扔到一旁,然后抬起脚去蹭白云驹的腰,意味深长地望着他。

  她今天穿的裙子遮到小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抬脚时露出了整个大腿根,若隐若现的,皮肤白皙得刺眼,晃得白云驹头都痛了。

  “小小年纪就这么骚。”

  白云驹有些蠢蠢欲动。

  蓝姗发现他的反应,笑得更欢了,直接把腿放到他肩膀上。

  “云驹哥哥,要我吧。”

  “要你什么?说清楚。”

  蓝姗放下腿,从洗手台上跳了下来。她握住白云驹的手,感受到他的温度,惊讶道:“这么烫啊。”

  看着她与夏幽相似的眼神,白云驹鬼使神差地说:“我还有更烫的地方,你要不要摸摸?”

  蓝姗指向最里面的隔间,微笑道:“去那里摸,好不好?”

  “听你的。”

  不知是抱着什么心态,大概是为了报复白怀山的冷漠无情,白云驹拽着蓝姗,粗暴地把她推进隔间里,锁上门,然后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

  蓝姗难以忍受地推开他,娇声埋怨道:“好痛,你温柔一点。”她嘴唇都被咬出血了。

  “我对你最温柔了。”

  话落,白云驹撕烂了她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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