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_玫瑰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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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32章

  夏幽知道的太多了,已经远远超出了白景译可控的范围。

  他清晰地看到夏幽眼中的愤恨,瞬间心如刀绞。

  “谁告诉你的?”他哑声问。

  夏幽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问这个有什么意义?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们姓白的没一个好东西!”

  她抬起手臂,用衣袖狠狠地擦去眼泪,“就这样吧,白景译,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从今往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不想再看到你。”

  这是最轻的了。

  最起码她没有报复白家。

  她只是不想再与白家有纠葛,这辈子都不想。

  夏幽精疲力尽,胃里的烈酒烧得她浑身难受,头晕目眩的连路都走不稳了,扶着墙晃晃悠悠地朝卧室走去。

  身后传来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她皱起眉头,顿时心烦意乱。对于纠缠不休的白景译,她已经没有耐心了。

  “我说了不想看见你,滚出……”

  衣领被人猛地拽住,粗暴地拖了过去,她后背贴到了白景译起伏的胸膛上。腰身被他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他力气大到要把她的腰勒断了。

  他薄唇抵着她的耳朵,每吐出一个字就有气息冲击她的皮肤,仿佛冰凉的毒蛇吐着信子。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放过你。”

  “你松手,好痛!”

  她被白景译勒得不能呼吸。

  白景译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手背都让夏幽挠破了,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痛,可能是因为心太痛了,对于这种皮肉上的痛已经没有感觉了。

  他现在完全没有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么多天没看到夏幽,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了,她还总说这些他不爱听的话。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他从夏幽的态度中就能感受到,她已经接受他了。

  可她现在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他那么喜欢她,在她眼里却不如夏枫,甚至连殷溯都不如。

  她就是仗着他的偏爱,才敢对他为所欲为。

  “幽幽,你酒喝多了,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就当没听见,如果以后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

  “我没有喝多!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闭嘴!”

  白景译红着眼睛怒吼一声,捂住夏幽的嘴,手指微微发颤。他神色惊慌不安,神经质地重复道:“不许说,不许说!”

  ◇

  把夏幽成功地带回住处,白景译已经是一身伤了。

  他拿着医药箱扔到床上,从散落出来的药物中取出棉签和碘伏,看向一脸愤懑打算睡觉的夏幽,把手里的东西给她。

  “帮我上药。”

  白景译用侧脸对着她。

  他脸庞和脖子上都是红肿的划痕,破皮的地方隐隐冒出血丝。

  夏幽心里稍纵即逝地闪过一丝愧疚,之后便毫不犹豫地钻入被窝里,没有理会他。

  白景译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拽起来,把那些药物强硬地塞到她手里。她死活不肯接,整个人不停地往后缩。

  来来回回僵持了许久,夏幽的手腕红了一片,泪水在下眼眶坠着,一滴都没有掉下来,还恶狠狠地瞪着白景译,一副不服输的样子。

  最终还是白景译先败下阵来,把医药箱扔到地上,凶狠地踩碎。

  可怜的医药箱承受了他的所有怒火。

  然后白景译就跟没事人似的,径自上床睡觉。

  跟平时不一样,他今晚没抱着夏幽睡。

  而且就算夏幽躺在他身旁,他也失眠了一夜。

  ◇

  一束白花落到干净的墓碑前,塑料纸发出细小声响。

  白云驹合起双手放到脸前,朝手心吐着热气,快速摩擦了一会,把手放到口袋里。

  “云驹。”

  身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白云驹转过身来,微微颔首,态度恭敬地喊了声“爸”。

  白怀山注视着墓碑,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缓步走上前来。白云驹退到一边给他让路。

  “夏枫这孩子……唉。”

  他话未说完,低低地叹了口气,在夏枫的墓碑前蹲下身来,期间僵硬的身体让他发出一声冗长的闷哼。

  白怀山抬起皱纹密布的手,轻轻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浑浊的眼睛里有某种情绪沉淀下来。他又叹了口气,说:“都是我造的孽。”

  白云驹面无表情,甚至是有些冷漠地看着面前的老人。

  “以后公司就交给你了,我什么都不管了。”白怀山站起身来,拍了拍白云驹的肩膀,“这些年亏待你了,好好干,别让我失望。”

  “谢谢爸。”

  白云驹低着头,脸上露出笑容。

  ◇

  完成手头的交接工作,白景译摘下眼镜,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

  他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接管白家的企业。但是,没有权利是一定不行的。

  如果白云驹将来接管了白家,势力日益庞大,保不齐他用卑劣的手段把夏幽抢回去。

  都说男人对初恋的感情最重,更何况白云驹到现在还对夏幽旧情难忘。

  楼梯处传来脚步声,白景译睁开眼,见夏幽穿着黑色长款风衣,领口露出大片白色皮肤,她里面穿的一定很暴露。

  “去哪?”白景译站起身。

  夏幽看了他一眼,之后便移开目光,当他不存在,径自下楼走到玄关,选了双黑色的马丁靴穿好。

  工作上的烦心事够多了,夏幽也处在亲人去世的阴影当中,对他不冷不热的,甚至是态度恶劣。白景译深吸口气,走到她跟前,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现在太晚了,你要去哪?”

  “我去看看我哥。”夏幽皱起眉头,涂了口红的嘴唇略微抿紧,很不耐烦的样子。

  她眼睛周围亮晶晶的,一看就是化了妆。她现在越来越敷衍了,就连说谎都这么不走心。

  哪有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去墓地?那副精致的妆容是化给鬼看的吗?别以为他不知道她要去酒吧。

  白景译堵在门前,双手环胸。

  “回去。”

  最近情绪极其不稳定,稍不控制就会引爆,现在白景译还不允许她出门,这一件不顺心的事情就牵连出她所有的负面情绪。

  她垂着脑袋,眼圈和鼻尖渐渐发红,气愤地低吼道:“白景译你真的很烦,能不能别管我了!”

  这种话不知道听到多少次了,可再听一次心里还是会有点痛。他握住夏幽的肩膀,语调软下来:“听话好不好?现在很晚了,回房休息吧。”

  夏幽摇了摇头,漂亮的脸庞蒙了一层阴影,神色一瞬间变得疲惫起来,“我真的不想待在这里。

  “到底是你不想待在这里,还是你不想看到我?”白景译冷下脸,握紧了她的手腕。

  她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抬起发红的眸子瞪向白景译,然后就被他拽到了怀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真要把我逼疯是不是?”白景译咬牙切齿道。

  夏幽心里委屈。

  她从来都没有逼过他啊。

  到底是谁逼谁啊。

  “我们分开住吧。”

  白景译拽着她往卧室走,“想都别想!”

  一路上夏幽挣扎得厉害,白景译本来就满肚子火,现在更是气得踹开卧室门,连拖带拽地把她弄到床前,一甩手,她踉跄几步摔到了床上。

  白景译压下去,视线落到她略微敞开的领口,直勾勾地盯着。他又凑近了一些,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锁骨。

  “穿成这样去看你哥?”

  手伸进她的领口里,摸到了一件低胸吊带,白景译冷笑一声,慢条斯理解开她的扣子,带着冷意的视线朝下看去。

  夏幽并拢双腿,膝盖从黑色丝袜里透出若隐若现的肉色,她心虚地撇开脸,把衣服裹紧,“我就出去喝点酒都不行吗?你管那么多……”

  “我不管你谁管你?”

  白景译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惩罚她穿成这样去酒吧蹦迪。她敏感得深吸口气,抬手摸了摸脖子,忽然感到有冷风灌进丝袜里,温热的手掌贴到她大腿上。

  朦胧黑色中显出手背的轮廓,白景译握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手用力一扯,那布料撕裂的声音听得夏幽脸都烧起来了。

  “你要是有胆子,以后晚上都穿这样的袜子去酒吧。”

  白景译眼里潋滟欲色,说话时嘴角却是极其冰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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