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赤井秀一与工藤优作的交易
第287章赤井秀一与工藤优作的交易
“詹姆斯，究竟什么事这么急？”
转道送完柯南去上学，匆匆赶回FB1聚集点的茱蒂·斯泰琳，语气中暗含着不满。
贸然离开平常的生活轨迹，对于任何一个想要隐藏好身份的特工来说，都是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
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就算是老上司詹姆斯·布莱克，她也一定会好好抱怨上几句。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成为了让学生们喜爱的英语老师啊。”将手机交了出去，茱蒂再次暗暗指出，这次的召集很可能会让她暴露。
一脸慈祥的詹姆斯·布莱克苦笑了一下，转而认真道，“茱蒂，这次把你们交回来的确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
“好吧，我明白了。”
看出了詹姆斯眼中的郑重，茱蒂这才点了点头，迈步走进了屋内。
封闭的门窗，厚厚地遮光窗帘，几乎透不进半缕阳光的阁楼内，服务器机箱的风扇声嗡嗡作响。
“茱蒂，你来啦！”相貌凶恶的老司机，安德烈·卡迈尔从监视屏幕前的板凳上站了起来。
茱蒂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詹姆斯指了指旁边的卫生间，三人心照不宣地走了进去。
砰！
看似有些腐朽的卫生间木门，关闭时却是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屋外的风扇声也随之被隔绝了开来。
詹姆斯先是把手机拿了出来，让两人看了看上方无信号的标识，然后才开口道：
“组织代号为琴酒的核心干部，目前已经成为了曰本警方暗中培养的武装集团负责人，据此，我昨天已提出交涉请求，但曰本公安方面拒绝了我的申请，我怀疑……”
“曰本警方已经完全被组织控制住了？”茱蒂惊讶道，“这不可能，就算是其他人都被收买了，只要那几位还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没错。”安德烈点了点头，同意道，“曰本警方中，还是有不少有骨气的家伙的，我也不认为会发生这种事。”
“不，我并不是那个意思。”詹姆斯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别急，“琴酒的犯罪证据一直是调查局的机密，曰本警方并没有掌握这方面的情报，所以，我的判断是……”
詹姆斯·布莱克稍稍停顿了一下，看似是习惯性的沉吟，但茱蒂却从其微微上移的目光中，看出了对方其实是在回忆。
【长时间不在第一线，詹姆斯的技巧还是退步了很多啊。】茱蒂暗自念叨着，并没有戳穿对方。
詹姆斯继续道，“可能是有人已经与曰本警方中的某些人达成了合作，想要利用警方的力量，加大组织内部的矛盾争斗。”
“啊？”面对上司的判断，老司机安德里直接愣住了。
有人与警方合作，利用警方的力量分裂组织？
他刚刚已经看完了詹姆斯给的文件和资料，为什么就完全看不出这样的端倪出来？
詹姆斯凭什么能如此‘跳跃’地给出判断？
这一点也不像他印象中那个‘本分’上司所能做到的事情，倒更像是……
“是秀一告诉你的吧，詹姆斯？”羙国人对礼貌的理解有所不同，茱蒂直呼其名地继续道，“一定是秀一暗中调查到了什么，却又暂时无法说出所有的情报，所以才委托伱转达给我们的吧？”
“呃……没，没有那种事，只是我自己的判断而已。”詹姆斯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胡子。
茱蒂立即翻了个白眼。
安德烈则是一脸恍然地点了点头——是秀一啊，那没事了。
“咳咳，总之，他……我判断，这是个非常危险的计划，这里毕竟不完全是咱们的地盘，为了确保探员们的安全，我决定，曰本分部……暂时放假！”
“放假？开什么玩笑！？”茱蒂不满道，“詹姆斯你去告诉他，我们才不需要他保护，就算是曰本成为了战区，我们也不会停下手上的工作的，对不对！安德烈？”
“呃……”
老司机安德烈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颊，心想，我都已经好久没有喝过正宗的美式咖啡了，本打算利用这个假期好好在东京找一找的……
“……我都行吧。”
“看，安德烈也不同意休假！”
“……”
詹姆斯和安德烈同时嘴角一抽，同时也都明白了过来，茱蒂之所以不同意休息，除了终于找到了贝尔摩德的踪迹之外，更重要的，恐怕还是因为给出建议的人。
“茱蒂啊，其实，秀一他和那个曰本女人，已经……”
轰隆隆——！
就在詹姆斯忍不住想要透露下赤井秀一的近况，好让茱蒂能够同意休假的时候，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却是突然从门缝中传来进来。
三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全都脸色一变。
为了确保联络点中探员们的安全，詹姆斯购买的这间住宅可是经过特别改造的，墙体经过加固，门窗也都换成了防弹的。
位于阁楼的这间保密室，更是整体覆盖了一周的金属装甲隔层，甚至能够抵挡住火箭弹的袭击。
可就是这样一间密闭隔音的房屋，此时却是传入了清晰可见的爆炸声……
难道有人进攻据点了？
“探长……”茱蒂脸色一正。
詹姆斯摆了摆手，沉着脸打开了防爆门上的观景窗，透过厚厚的防弹玻璃，仔细观察着屋外的情况。
“呼……”片刻之后，詹姆斯悄悄松了一口气，“爆炸声应该是从附近传来的，我去看看。”
茱蒂和安德烈对视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老詹姆斯虽然很久不在第一线工作了，但对于这间据点的功能结构，却比他们更加了解，能够更快确定外面的情况。
“探长，小心点。”安德烈也改用了正式的称呼。
“嗯。”詹姆斯点了点头，迅速打开了房门的安全锁，跻身走了出去。
回到监控室，稍加调整了一下屏幕墙上的画面后，詹姆斯很快便彻底放下了心来，“果然，屋内和庭院都没有受到攻击，爆炸袭击的目标并不是我们，那么……”
随着詹姆斯的调试，屏幕墙上的监控画面再次变换，很快便切换到了房屋周围的街道上。
惊慌失措的人群，滚滚升起的黑烟。
本以为要再多切换几幅画面才能找到答案的老探长，很快便瞪大了眼睛。
“这，这……一二三四，周围有四处住宅都遭到了袭击！？”
詹姆斯原本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为了确保私密性，财大气粗的FB1探长自然不会购买什么普通的住宅来当做据点，周围的住户不说是高门显贵，也绝对都算得上是曰本的大户人家了。
可就是这样一片上流小区中，一眨眼的工夫，同街便有四栋房屋被炸成了碎片……
该不会，是有什么人在用广撒网的方式，试探他们据点的准确位置吧？
沉思了片刻之后，詹姆斯最终还是从领带中摸出了一张电话卡。
“喂？秀一啊，是我……”
监控画面中，一队扛着摄影器材的工作人员，正从街尾往这边快步走来。
…
…
“观众朋友们，我们已经来到了突发爆炸的现场，大家可以看到，这里共有四栋房屋已经被刚刚的爆炸完全摧毁了……”
伊吕波寿司店，墙上的大头电视中，水无伶奈的脸颊粘上了一抹黑灰，让整个采访的气氛都多了几分紧张的色彩。
原本还在享受着美味的寿司，悠闲地观看着日卖电视台的春日特别节目的食客们，纷纷受到了这种气氛的感染，目不转睛地瞧向了电视上的直播画面。
“呵……狡猾的女人。”胁田兼则擦着碗盘，嘴上轻声讽刺了一句，表情中却是隐隐透着赞赏。
水无伶奈原本就受到过‘那位先生’的赞赏，他也已经看过了贝尔摩德从警视厅‘偷’出的那段，二泉寺的监控室视频。
虽然细究起来，视频中仍然有不少可疑之处，但考虑到一直以来水无伶奈的任务都没有出现过什么异常和差错，昨天又冒险救下了龙舌兰，她身上的嫌疑自然便算是暂时洗清了。
能够在如此缺人的关键时刻，还有这样一位得力的手下在身边……他自然要重用水无伶奈。
“今天，可是有好戏看了啊……”
胁田兼则嘴角微翘，放下了手中的碟子，转身走向了后厨。
“大人！”上次的年轻厨师恭敬地递上来一套西装。
“嗯……”胁田兼则点了点头，动手解起了围裙的系带，随口问道，“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吧？”
“是的，不过……”
“嗯？”胁田兼则目光一冷。
年轻厨师赶忙低头道：“不是龙舌兰大人那边，是森谷帝二那边，他……他不相信工藤新一已经死亡，仍然坚持要用这次的机会试探一下。”
“不相信工藤新一的死……”胁田兼则换好西装，伸手接过年轻厨师递来的雪茄，若有所思地摸了摸烟嘴，突然咧嘴一笑，“也好！我也正有些好奇，那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高中生侦探，究竟是不是被琴酒给藏起来了呢……他的具体计划是什么？”
“森谷先生从米花电影院的老板那里了解到，最近在高中生间有一部叫《红线的传说》的电影很火，而今晚午夜场的观影人员中，刚好有一位提前预定了电影票的客人，名叫毛利兰……”
“是工藤新一的那个青梅竹马？”
“正是，据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从小就经常结伴出国旅游，如果毛利兰出事的话，工藤新一只要还活着，就一定会现身。”
“呵……竟然能将这些都调查清楚，看来森谷先生真的是对这位高中生侦探……恨之入骨啊！”
胁田兼则抽了口雪茄，摘下了碍事的眼罩。
那只苍白的眼球，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不禁心中一颤。
“懂得畏惧，是件好事，它能避免许多不自量力之人走向毁灭。”胁田兼则看着再次低下头的年轻厨师笑了笑，“只是不知道，这次以后，警察厅的那些家伙，能不能学会呢？”
…
…
咔嗒……工藤有希子随手关上房门，端着两杯热茶走进了书房，一脸好奇地看着站在自己丈夫办公桌前的高大男子。
“茶来了——！”
一坐一站，相互对视的两人终于移开了目光。
“谢谢。”高大男子一脸平静地道了声谢，无论是表情还是语调，都让人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有希子，不要那样看着客人……”工藤优作看着眉头紧锁的妻子，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转而叹了口气，“唉……我能提出一个要求吗？”
高大男子抿了口热茶，“茶很不错。”
“赤井探员……”工藤优作有些无奈。
“不愧是能让国际刑警们交口称赞的男人，”赤井秀一放下了茶杯，“既然你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那么，有关令郎的事情……”
“我儿子正在羙国……哦，不！”工藤有希子下意识地想要替儿子打掩护，但很快就想起了丈夫之前说的，来人可能是FB1的探员，随即改口道，“新一他现在正在英国旅……”
“好了，有希子。”工藤优作将激动的妻子拉了回来，轻声解释道，“赤井先生能够找到这里，就证明他已经猜出了牧远君身边那个小姑娘的真实身份，柯南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他的。”
“可是……”
“没关系的。”工藤优作拍了拍妻子的手，“赤井先生不会将柯南的事情说出去的。”
“哦？”赤井秀一眉角一挑，第一次表现出了情绪波动，“优作先生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呢？我可是打算离开这里后，就将令郎的事情汇报给我的上司的。”
“不，赤井先生一定不会那样做的。”工藤优作摇了摇头，笃定道，“因为你也十分清楚，那种如同神迹般的药效，如果被调查局上层的某些人知道了的话……”
“抱歉，我并没有那种幼稚的想法。”赤井秀一不以为意地打断道，“做好眼前的工作，是我一直以来的行事准则。”
“赤井先生……”工藤优作听出了赤井秀一话中的暗示，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好吧，这次的事情，我会帮FB1，不，我会帮你入局的。”
“谢谢款待！”
赤井秀一放下茶杯，转身时，脸上隐约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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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究竟什么事这么急？”
转道送完柯南去上学，匆匆赶回FB1聚集点的茱蒂·斯泰琳，语气中暗含着不满。
贸然离开平常的生活轨迹，对于任何一个想要隐藏好身份的特工来说，都是非常难以接受的事情。
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就算是老上司詹姆斯·布莱克，她也一定会好好抱怨上几句。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成为了让学生们喜爱的英语老师啊。”将手机交了出去，茱蒂再次暗暗指出，这次的召集很可能会让她暴露。
一脸慈祥的詹姆斯·布莱克苦笑了一下，转而认真道，“茱蒂，这次把你们交回来的确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
“好吧，我明白了。”
看出了詹姆斯眼中的郑重，茱蒂这才点了点头，迈步走进了屋内。
封闭的门窗，厚厚地遮光窗帘，几乎透不进半缕阳光的阁楼内，服务器机箱的风扇声嗡嗡作响。
“茱蒂，你来啦！”相貌凶恶的老司机，安德烈·卡迈尔从监视屏幕前的板凳上站了起来。
茱蒂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詹姆斯指了指旁边的卫生间，三人心照不宣地走了进去。
砰！
看似有些腐朽的卫生间木门，关闭时却是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屋外的风扇声也随之被隔绝了开来。
詹姆斯先是把手机拿了出来，让两人看了看上方无信号的标识，然后才开口道：
“组织代号为琴酒的核心干部，目前已经成为了曰本警方暗中培养的武装集团负责人，据此，我昨天已提出交涉请求，但曰本公安方面拒绝了我的申请，我怀疑……”
“曰本警方已经完全被组织控制住了？”茱蒂惊讶道，“这不可能，就算是其他人都被收买了，只要那几位还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没错。”安德烈点了点头，同意道，“曰本警方中，还是有不少有骨气的家伙的，我也不认为会发生这种事。”
“不，我并不是那个意思。”詹姆斯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别急，“琴酒的犯罪证据一直是调查局的机密，曰本警方并没有掌握这方面的情报，所以，我的判断是……”
詹姆斯·布莱克稍稍停顿了一下，看似是习惯性的沉吟，但茱蒂却从其微微上移的目光中，看出了对方其实是在回忆。
【长时间不在第一线，詹姆斯的技巧还是退步了很多啊。】茱蒂暗自念叨着，并没有戳穿对方。
詹姆斯继续道，“可能是有人已经与曰本警方中的某些人达成了合作，想要利用警方的力量，加大组织内部的矛盾争斗。”
“啊？”面对上司的判断，老司机安德里直接愣住了。
有人与警方合作，利用警方的力量分裂组织？
他刚刚已经看完了詹姆斯给的文件和资料，为什么就完全看不出这样的端倪出来？
詹姆斯凭什么能如此‘跳跃’地给出判断？
这一点也不像他印象中那个‘本分’上司所能做到的事情，倒更像是……
“是秀一告诉你的吧，詹姆斯？”羙国人对礼貌的理解有所不同，茱蒂直呼其名地继续道，“一定是秀一暗中调查到了什么，却又暂时无法说出所有的情报，所以才委托伱转达给我们的吧？”
“呃……没，没有那种事，只是我自己的判断而已。”詹姆斯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胡子。
茱蒂立即翻了个白眼。
安德烈则是一脸恍然地点了点头——是秀一啊，那没事了。
“咳咳，总之，他……我判断，这是个非常危险的计划，这里毕竟不完全是咱们的地盘，为了确保探员们的安全，我决定，曰本分部……暂时放假！”
“放假？开什么玩笑！？”茱蒂不满道，“詹姆斯你去告诉他，我们才不需要他保护，就算是曰本成为了战区，我们也不会停下手上的工作的，对不对！安德烈？”
“呃……”
老司机安德烈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颊，心想，我都已经好久没有喝过正宗的美式咖啡了，本打算利用这个假期好好在东京找一找的……
“……我都行吧。”
“看，安德烈也不同意休假！”
“……”
詹姆斯和安德烈同时嘴角一抽，同时也都明白了过来，茱蒂之所以不同意休息，除了终于找到了贝尔摩德的踪迹之外，更重要的，恐怕还是因为给出建议的人。
“茱蒂啊，其实，秀一他和那个曰本女人，已经……”
轰隆隆——！
就在詹姆斯忍不住想要透露下赤井秀一的近况，好让茱蒂能够同意休假的时候，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却是突然从门缝中传来进来。
三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全都脸色一变。
为了确保联络点中探员们的安全，詹姆斯购买的这间住宅可是经过特别改造的，墙体经过加固，门窗也都换成了防弹的。
位于阁楼的这间保密室，更是整体覆盖了一周的金属装甲隔层，甚至能够抵挡住火箭弹的袭击。
可就是这样一间密闭隔音的房屋，此时却是传入了清晰可见的爆炸声……
难道有人进攻据点了？
“探长……”茱蒂脸色一正。
詹姆斯摆了摆手，沉着脸打开了防爆门上的观景窗，透过厚厚的防弹玻璃，仔细观察着屋外的情况。
“呼……”片刻之后，詹姆斯悄悄松了一口气，“爆炸声应该是从附近传来的，我去看看。”
茱蒂和安德烈对视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老詹姆斯虽然很久不在第一线工作了，但对于这间据点的功能结构，却比他们更加了解，能够更快确定外面的情况。
“探长，小心点。”安德烈也改用了正式的称呼。
“嗯。”詹姆斯点了点头，迅速打开了房门的安全锁，跻身走了出去。
回到监控室，稍加调整了一下屏幕墙上的画面后，詹姆斯很快便彻底放下了心来，“果然，屋内和庭院都没有受到攻击，爆炸袭击的目标并不是我们，那么……”
随着詹姆斯的调试，屏幕墙上的监控画面再次变换，很快便切换到了房屋周围的街道上。
惊慌失措的人群，滚滚升起的黑烟。
本以为要再多切换几幅画面才能找到答案的老探长，很快便瞪大了眼睛。
“这，这……一二三四，周围有四处住宅都遭到了袭击！？”
詹姆斯原本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为了确保私密性，财大气粗的FB1探长自然不会购买什么普通的住宅来当做据点，周围的住户不说是高门显贵，也绝对都算得上是曰本的大户人家了。
可就是这样一片上流小区中，一眨眼的工夫，同街便有四栋房屋被炸成了碎片……
该不会，是有什么人在用广撒网的方式，试探他们据点的准确位置吧？
沉思了片刻之后，詹姆斯最终还是从领带中摸出了一张电话卡。
“喂？秀一啊，是我……”
监控画面中，一队扛着摄影器材的工作人员，正从街尾往这边快步走来。
…
…
“观众朋友们，我们已经来到了突发爆炸的现场，大家可以看到，这里共有四栋房屋已经被刚刚的爆炸完全摧毁了……”
伊吕波寿司店，墙上的大头电视中，水无伶奈的脸颊粘上了一抹黑灰，让整个采访的气氛都多了几分紧张的色彩。
原本还在享受着美味的寿司，悠闲地观看着日卖电视台的春日特别节目的食客们，纷纷受到了这种气氛的感染，目不转睛地瞧向了电视上的直播画面。
“呵……狡猾的女人。”胁田兼则擦着碗盘，嘴上轻声讽刺了一句，表情中却是隐隐透着赞赏。
水无伶奈原本就受到过‘那位先生’的赞赏，他也已经看过了贝尔摩德从警视厅‘偷’出的那段，二泉寺的监控室视频。
虽然细究起来，视频中仍然有不少可疑之处，但考虑到一直以来水无伶奈的任务都没有出现过什么异常和差错，昨天又冒险救下了龙舌兰，她身上的嫌疑自然便算是暂时洗清了。
能够在如此缺人的关键时刻，还有这样一位得力的手下在身边……他自然要重用水无伶奈。
“今天，可是有好戏看了啊……”
胁田兼则嘴角微翘，放下了手中的碟子，转身走向了后厨。
“大人！”上次的年轻厨师恭敬地递上来一套西装。
“嗯……”胁田兼则点了点头，动手解起了围裙的系带，随口问道，“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吧？”
“是的，不过……”
“嗯？”胁田兼则目光一冷。
年轻厨师赶忙低头道：“不是龙舌兰大人那边，是森谷帝二那边，他……他不相信工藤新一已经死亡，仍然坚持要用这次的机会试探一下。”
“不相信工藤新一的死……”胁田兼则换好西装，伸手接过年轻厨师递来的雪茄，若有所思地摸了摸烟嘴，突然咧嘴一笑，“也好！我也正有些好奇，那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高中生侦探，究竟是不是被琴酒给藏起来了呢……他的具体计划是什么？”
“森谷先生从米花电影院的老板那里了解到，最近在高中生间有一部叫《红线的传说》的电影很火，而今晚午夜场的观影人员中，刚好有一位提前预定了电影票的客人，名叫毛利兰……”
“是工藤新一的那个青梅竹马？”
“正是，据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从小就经常结伴出国旅游，如果毛利兰出事的话，工藤新一只要还活着，就一定会现身。”
“呵……竟然能将这些都调查清楚，看来森谷先生真的是对这位高中生侦探……恨之入骨啊！”
胁田兼则抽了口雪茄，摘下了碍事的眼罩。
那只苍白的眼球，只是看上一眼就让人不禁心中一颤。
“懂得畏惧，是件好事，它能避免许多不自量力之人走向毁灭。”胁田兼则看着再次低下头的年轻厨师笑了笑，“只是不知道，这次以后，警察厅的那些家伙，能不能学会呢？”
…
…
咔嗒……工藤有希子随手关上房门，端着两杯热茶走进了书房，一脸好奇地看着站在自己丈夫办公桌前的高大男子。
“茶来了——！”
一坐一站，相互对视的两人终于移开了目光。
“谢谢。”高大男子一脸平静地道了声谢，无论是表情还是语调，都让人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有希子，不要那样看着客人……”工藤优作看着眉头紧锁的妻子，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转而叹了口气，“唉……我能提出一个要求吗？”
高大男子抿了口热茶，“茶很不错。”
“赤井探员……”工藤优作有些无奈。
“不愧是能让国际刑警们交口称赞的男人，”赤井秀一放下了茶杯，“既然你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那么，有关令郎的事情……”
“我儿子正在羙国……哦，不！”工藤有希子下意识地想要替儿子打掩护，但很快就想起了丈夫之前说的，来人可能是FB1的探员，随即改口道，“新一他现在正在英国旅……”
“好了，有希子。”工藤优作将激动的妻子拉了回来，轻声解释道，“赤井先生能够找到这里，就证明他已经猜出了牧远君身边那个小姑娘的真实身份，柯南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他的。”
“可是……”
“没关系的。”工藤优作拍了拍妻子的手，“赤井先生不会将柯南的事情说出去的。”
“哦？”赤井秀一眉角一挑，第一次表现出了情绪波动，“优作先生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呢？我可是打算离开这里后，就将令郎的事情汇报给我的上司的。”
“不，赤井先生一定不会那样做的。”工藤优作摇了摇头，笃定道，“因为你也十分清楚，那种如同神迹般的药效，如果被调查局上层的某些人知道了的话……”
“抱歉，我并没有那种幼稚的想法。”赤井秀一不以为意地打断道，“做好眼前的工作，是我一直以来的行事准则。”
“赤井先生……”工藤优作听出了赤井秀一话中的暗示，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好吧，这次的事情，我会帮FB1，不，我会帮你入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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