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部分阅读_多本H合集大于3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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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阅读

  为了给她留够面子,为了更好的交流,侯岛将她带到了学校办公室,并关起了办公室门,与她两个人在里面谈。无弹窗www/feisuXS/COM

  刘庆庆非常有抵触情绪。她就反客为主地说:“你不懂,爱上一个人后,就会愿意为他做一切。现在,高颖抢走了我男朋友,我跟她没什么客气可言,公平决斗对大家都公平”

  侯岛大吃一惊,想了想,劝她说:“刘庆庆同学,你现在还小,懂得什么是爱情不要因冲动,留下什么遗憾”

  “我不懂就你懂啦到现在,你还光棍一条,没一个女孩喜欢你。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刘庆庆你说话注意点”

  “怎么啦,怎么啦,我说错了什么”

  刘庆庆一反问,让他觉得说什么也是徒劳,只好对她说:“好了,你可以走了”因为她不仅顶撞他,还毫不留情地挖苦他,与她接着沟通下去,实在是自讨没趣,还不与她沟通好。

  刘庆庆很不满地走了,把门摔得很响。

  一个没女朋友的男班主任,教育学生不要早恋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为了此事,他迷茫了很久。

  为了尽一个老师的责任,侯岛还是与她家长通了电话。但是,他还没有开口说刘庆庆决斗的事,她父亲在电话里就开始称赞刘佳佳和刘庆庆在家是怎么好,平时左右邻居是怎么称赞她们

  听到这些,侯岛觉得与这种家长无话可说,只好跟着她父亲胡乱地称赞了她们姐妹俩一番。像这种家长,你能对他说他孩子在学校怎么不听话,怎么违反纪律吗说出来了,他不怪你老师把他家孩子教坏才怪。

  从此以后侯岛对刘庆庆恋爱的事情就一路开绿灯了。每天只是默默祈祷,做点出格的事情管不着,千万别闹得怀了孕。如果她怀了孕的话,侯岛这个班主任也会有连带的责任。

  本来,侯岛是因为马艺德约他去看球赛才又到这所学校的。而他又不小心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勾起了让他尴尬的回忆。他略略扫了一眼,就加快步伐走过了那个小区。

  正文第30章是不是瞄上了哪个妹妹

  刚到校门口时,侯岛无意间看到殷柔随着一个白白胖胖的、个子高高的男孩进了一辆出租车。侯岛刚想上前看一下是谁时,出租车开走了。

  会是谁呢谁与殷柔关系这么亲密呢难道殷柔有了小白脸侯岛不敢再想下去了,赶紧进了校门,向操场走去。

  篮球赛刚开始,球场边站满了老师和同学。他们正在为各自的班级或者各自支持的班级呐喊助威。

  马艺德是教练,胸前挂了一个口哨,在球场边跑来跑去。侯岛悄悄地站在人群中,参观球赛。

  在一阵阵喝彩中,篮球比赛终于完了。

  侯岛却没从观看比赛中得到一点乐趣,甚至还点后悔来看篮球比赛。不是吗,一个中学的篮球比赛与你一个大学的研究生有何干系

  “侯老师,是你啊,我说哪里来的帅哥呢”随着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几个穿着时髦的女孩走到了他跟前。[08乐园08。]

  一时间,侯岛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们,只是笑着“哦,哦”。因为他已经记不起她们叫什么名字,只是感觉到她们可能是他以前的学生,而一个男老师在没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他的女学生叫做帅哥,吃惊而尴尬是难免的。

  他觉得她们的面孔熟悉而陌生,觉得天真而成熟:她们时髦的服装,酷酷的发型,还有嘴里面吐出的成人化的词语,如果不是眼神里偶尔流露出一点点幼稚,还真联想不到她们的身份就是学生。

  看见他一时不知所措,一个女生笑着说:“侯老师脸红了呢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是不是瞄上了那个妹妹”

  他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也不知道怎么与她说话。他知道,来看球赛就荒唐,如果再与她们有什么语言冲突,那就更加荒唐。

  另一个女生似乎看到了他神情的变化,接着说:“侯老师来为我们班球队加油啊贵客、贵客”

  “呵呵我经过附近,听说学校要举行篮球赛,我们班的对二班的,就顺便进来看一看。是你们俩,长高了,长漂亮了啊,变化真大啊”他随便说了几句话,以便掩盖他内心的窘迫。

  正在此时,马艺德走了过来,说:“侯老师,我找你半天呢,原来在这里和学生聊天啊”

  “是啊,遇到了学生,一时高兴就聊了起来。”侯岛一边回答着他的话,一边朝他走过去。

  “侯老师,再见”那两个女孩见侯岛要走,就打了一声招呼。

  “再见”

  “鞠利霞对你的印象不错啊”马老师一边走一边说。

  此时,侯岛才想起刚才与他说话的女孩叫鞠利霞,他所带班里面最骄横的一个女生。

  据了解,鞠利霞家里比较有钱。她老爸是一个大包工头。平时,她对同学和老师都比较骄横,谁要对她说了她不爱听的话,她就非要谁向她道歉不可。熟知底细的同学和老师都有意避免说她不喜欢听的话,甚至说些假话去敷衍她。因此在学校里,鞠利霞很孤独,没一个真心朋友。与大家在一起时,她觉得大家很虚伪势利,不值得交往。

  有一天,鞠利霞擅自不上自习,跑到办公室找侯岛聊天。

  当时他很忙,同时又对她在上自习期间擅自离开教室有点不满,就没答应她的要求,让她回教室去上自习。就为那事,她跑到宿舍里哭了,还跑到学校领导那里告了侯岛的状。

  侯岛很恼火,从此就不再着意去管她。鞠利霞对他也有敌意,处处与他作对,但他一直忍耐,一直努力练就假装没看见的功夫。管不了的,不管还不行吗

  “呵呵,碰到了几个学生,随便聊聊吧”

  “呵呵,侯老师的魅力不错啊。你走了后,经常有学生提到你。他们不喜欢后来的班主任。就那个鞠利霞,经常与后来的班主任及其它老师冲突,弄得学校都没法”

  “哦,哦,是吗你今天约我来,有什么活动安排啊不会就是聊学生的事吧”侯岛很直接地说。

  “呵呵,侯老师越来越精明。我有什么大事敢麻烦你呢我只是想约你一起玩一玩,聊聊天”

  “哦,哦,你真有雅兴啊,马老师,我这段时间可忙得像一头驴,整天要去为完成导师交待的任务而耕地”

  “这不是约你出来聊聊,劳逸结合吗在这个世上啊,工作是做不完的,钱是挣不完的。要注意劳逸结合哦,要好好善待自己哦”

  “那是,那是。”

  “侯老师,你在大学里读书,对现代大学的情况比较了解。你能不能帮我个小忙”马艺德终于说出了找侯岛的目的。

  “什么忙你我之间的关系,谁跟谁啊”侯岛说了一半时,想到有些忙可能帮不了,就急忙改口说,“说吧,只要我能帮忙的事,我就尽力而为,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忙,就你的写作水平来说,是手到擒拿的事”马艺德笑了笑说,“我那外甥在山西xx学院读书,马上要毕业了。他想托我写一篇毕业论文。我是学理科的,毕业又这么多年,一时半会儿难以写出论文来。我外甥是学财会专业的。你上了研究生,知识又渊博,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要不,你帮我找个财会专业的学生写也可以。至于其它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就这事啊这事不难办。只是我没时间,老板盯得紧,我的事情多得忙不过来的”侯岛想都没想就按照实话说了,但他说着说着就发现了马艺德有些不高兴,迅速改口说,“这样吧,既然是你的事,再忙,我也要加班帮你。谁叫我们是哥们儿呢”

  “够朋友我早就说过,写论文这件事找侯岛是绝对没错的。”

  “对了,什么题目哪一方面的如果内容太陌生,我恐怕还真的无能为力”

  “哦,是会计方面的。题目和具体要求在我办公桌里”说着,他就带侯岛朝办公室走去。

  正文第31章你小子真是邪得很

  今天星期五,按规定,学校下午放假。但由于学校决定举行篮球赛,就没在中午时把学生放回去。

  比赛完毕后,离家近一点学生都忙着准备回家;离家远一点的学生大概是要等明天早上再回去,在学校四周三三两两的闲逛;一些不回家的学生也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办公室里空空的,除了值班的时老师外,其它老师都走了。

  马艺德打开他的抽屉,把他外甥委托他写论文的相关资料给了侯岛。侯岛拿起一看,是有关会计方面的,谈成本核算问题。这是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他不禁有些后悔,不应该答应马艺德帮助写论文。找别人写吧,侯岛觉得有辱研究生的身份;自己写吧,他又不熟悉内容,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去做相关的了解才可能写出的。

  马艺德并没意识到他的心理有什么变化,仍然在不停地向他做介绍:“就是这些,挺简单的你也知道,现今大学毕业生的论文是走过场。就麻烦你抽时间帮帮忙吧不需要像你们研究生写的论文那样深奥,能文通句顺就行了”

  “呵呵,就这要求啊不难不难。星期天晚上,我就发到你的电子邮箱吧”

  “好,好不过,你不要急,有一个多月时间。你先忙你自个儿的事,把这件事记在心上就行”马艺德见侯岛要急着给他办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因为这是远远超越其内心的期望值的。

  “哈哈,没什么。我办事你放心。”侯岛正说着,手机响了。

  是狄丽丽发的短信,问他现在在哪里,晚上回不回去吃饭。

  靠,才五点半,就问他回不回去吃晚饭。难道那些女人看a片上瘾,还要他早点回去做饭侍候她们不成他看完手机就愤愤地想道。

  想了一分钟后,他就一边与马艺德聊天,一边回了一条信息:还早呢,我在外面有事,不回来吃晚饭了,你们开心地玩吧

  “怎么啦媳妇找你这么一会儿,她就离不开你们挺黏糊的”马艺德眯起眼睛,神情诡秘地说。

  “呵呵,有女人的男人,脖子上有一根无形的绳无可奈何啊”侯岛也立即笑着说,“走到哪里,她都会牵挂着的”

  “呵呵,小侯,该打电话时还要打电话啊,否则女友生气,你可就麻烦喽”马艺德立即笑着说。见了侯岛,他总是一脸笑,今天侯岛答应了帮他,他能不在脸上挂着笑容吗

  “看你说的,我会怕老婆吗我是谁啊对了,我老婆以前是学会计专业的。我先把你这论文的题目和要求与她说一说。这样,说不一定她能提出一些好建议的”与马艺德闲聊时,他突然记起了狄丽丽读的本科是会计专业。

  “呵呵,那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媳妇”

  “没什么的。你就尽管放心吧”侯岛说着,拨通了狄丽丽的电话。

  狄丽丽在电话响了后就立即接了。

  在电话里,侯岛把那篇论文的情况给她说了,要她事先上网找一点相关的资料。她一再问为什么要写那样的论文,但他并不做解释,说回来后再说,现在有急事要挂电话。

  说罢,他就挂了电话,并关掉了手机。

  马艺德见事情办妥,就收拾好了办公桌上的东西,然后拉着侯岛说:“哥们儿好久没在一起,今晚痛快喝一杯”

  “算了吧你还是回家陪陪嫂子”

  “呃这是什么话我今天找你来,主要目的就是请你喝酒,你却要推辞,是不是刚才说找你帮忙,就不高兴了我是性格直爽的人,不会拐弯子。我要找你帮忙就会事先说明,绝对不会在喝酒喝时提出来的。今天怎么说,你也得给我面子。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一起喝一杯,不醉不归”

  话说到了这份上,侯岛就不得不答应他的请求,因为如果继续推辞的话,肯定显得特别生分,就随着他一起往学校外走。

  在路上,他们边走边聊,遇到了以前的学生付小国。付小国是“著名”的调皮捣乱大王,用北京土话说就是“贝儿皮”。“贝儿皮”的付小国是老师们哭笑不得的学生,即使惹事的大刺头儿,又是免费的笑料儿。侯岛担任其班主任期间,被付小国折腾得头痛,并不怎么喜欢他。

  见到他们,付小国老远就嬉皮笑脸地说:“马老师,侯老师,到成人保健去啊”

  “”

  学生见了老师,怎么开口就说这样的话老师在学生眼里成了什么出学校就是到成人保健去,老师是要卖避孕套去嫖,还是要卖器具自慰呢想到这些,侯岛瞪了付小国一眼,并没有理会他。一个故意无中生有,让老师难堪的学生,理会他是不是助长其气焰呢

  就在侯岛深想时,马老师却笑着对付小国说:“付小国,你小子真是邪得很,要引导老师到成人保健去啊”

  “我不是看你们往那边走吗我以为你们去成人保健呢”付小国立即嘻皮笑脸地说。

  “哪有成人保健啊你弄得挺清楚的”马老师也笑着回答他说。

  “那不是”付小国立即指着不远处的一家成人保健,笑着对他们说,“你们要去,还假装不知道啊”

  “哦,我怎么不知道呢”马老师笑着说,随后又指了指他们背后的那个方向,笑着说,“那边还有个监狱呢”

  “马老师,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付小国还是没有听懂他说的什么话,继续笑着问道。

  “自己想去吧”马老师说着就准备走。

  侯岛不愿意在路上与这样的顽皮孩子浪费时间,趁机说:“这孩子,怎么这样对老师说话算了吧,懒得理会他。我们就到前面的西厢馆里去吧”

  “行,西厢馆还不错,每天人挺很多的我们就去西厢馆吧”马老师用一个极其温柔而恶毒的比喻回击了付小国后,就急忙想离开,虽然付小国并没有听懂他说的那句话。

  “老师再见”付小国半天都没听懂马老师说的什么,见他们要急着走,大大咧咧的他还笑着与他们打招呼。

  “再见”

  看到刚才一幕,侯岛虽没有说话,但内心感到莫名的悲哀:以前的学生仗着小聪明耍老师,结果被老师巧妙诅咒了,还听不懂其话,还笑着与其打招呼,都是聪明惹得祸啊,现在不缺乏聪明的孩子,却有不少仗着小聪明不好好学知识的孩子

  想着想着,他们很快就到了西厢馆。他们在一个角落的桌子面前坐下来了,点了几个菜,要了几瓶啤酒,边聊边吃。

  他们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喝酒,不知不觉地过了几个小时。大约九点左右,马艺德老婆打来电话催他回去。

  见此,侯岛主动要求撤。于是,他们在西厢馆门口分开了。

  正文第32章就在这里做吗

  与马艺德分别后,侯岛醉乎乎地走在那条街上。

  夜风吹在他脸上,阵阵清凉钻进了他的每个毛孔,彻底爽到他心里。因此他既不想坐公车回去,也不想打车回去,而是走在街道旁边的人行道上,享受着夜风赏赐给他的清爽,欣赏着车水流龙的夜景

  在或明或暗的街灯照耀下,伴随着嘈杂的声音,他一个人醉醺醺地在街边走着,毫无目的地两边张望着。他感觉到很惬意,因为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在他眼里变得缥缈起来,一晃一晃的,因为在街边的人行道上,两边的树绿意葱茸,被灯光照射得斑斑驳驳的,街两边闪烁的红灯一映衬,就让人感觉到这一切很暧昧、很诱惑,让人联想到了红灯区

  几辆出租车在他身边经过时都有意减慢了速度,但他不乘坐他们的出租车,看都不看一眼,那些出租车只好立即开走。他心里明白,他今夜已经喝高了,醉意朦胧的他更需要晚风吹拂,更需要晚风冰凉的吻,因为那种吹拂、那种吻能让他保持着清醒,哪怕只有一丝清醒,他就能克制住不醉倒

  走了一会儿,他觉得脚有些酸,就在街道旁边的石椅上坐了下来,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喝了酒,在晚风吹拂下休息一会儿,也是非常惬意的事情,何况他的脚酸痛,继续走起来不舒服呢

  石椅被树荫遮着,只有少量的灯光照射在上面,像豹子皮一样斑斑驳驳的,只是颜色稍微淡一些而已。他走到石椅旁,见周围没人,干脆就躺在上面睡了起来。在大城市,一个人的形象重要,尤其是知识层级较高的人注意形象。侯岛的知识层次虽算得上高,但他喝高了,而且还残留有农民习惯,因此也顾不了那么多就在石椅上睡了不过,侯岛这种行为是发生在晚上,纵然不雅观,也很少人看到,也影响不了市容,丢不了他的形象。

  他横躺在石椅上,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车辆和人群,蓦然感觉到北京很小,小得只有他身边躺下的那一块儿,因为其他的再大再广也与他没有丝毫联系。

  “大哥,打炮么”一个手里提着小包、化着淡妆的中年女人走到了他睡的石椅旁,轻声地问他,嘴几乎贴近了他的脸。

  “你到别处去找椅子坐吧我刚睡下呢”侯岛没听清楚她说什么,以为是她说他不应该躺在石椅上,要他让一个位子,心里感到有些不自在,就胡乱地应付了一句,想将她打发走。

  “大哥,打炮么打炮”她见侯岛没听清楚,再轻声重复了一遍。

  “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说大声一点,行不行拜托你,我不喜欢别人说话吞吞吐吐的”侯岛不怎么的,对她不耐烦起来了。当然,他以为是对方想坐他睡着的那张石椅,而不是向他推销那个。

  “打炮打炮,大哥”她的嘴几乎贴近他的耳朵,但她的声音依然很小,仅仅是他能听清楚而已,站在米之外只会看到他们“亲吻”,是听不出他们在说话的。

  打炮侯岛一听,马上意识到遇到传说中的“皮条客”,意识到了有人拉他去嫖。顿时,艾滋病、淋病、尖锐湿尤等等原来只在一些电线杆广告上看过的一系列花柳病,很快闪到了他的大脑里,比放光盘时快进的镜头还闪现得快。

  短暂半分钟思考,他不禁流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很快,他故作镇定地对她说:“大姐,你在开玩笑吧我刚喝了酒,耳朵里在嗡嗡响,听不清楚你说什么。你不会是寻我开心的吧”

  “真的,大哥。打炮吧,安全得很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她看出了他的紧张,认为他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认为他有心理顾虑,就笑着安慰他说,“包你舒服,包你安全”

  听到她这么一说,他一下子从石椅上翻身坐了起来,朝着她上下仔细大量了一眼,发现她脸上几乎没什么血色,而且年龄不小,脸上的肉都明显的松弛了,虽然她化过妆,但粉脂掩饰不住年龄。他心里略略一估计,她至少也有45岁,现在对他说出这种话,肯定是个“皮条客”,从介绍这种生意中抽头的。

  “安全”他不知道怎么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也跟着她的话题说了下去,“那小姐呢小姐在哪里漂亮不漂亮”

  “我就是啊”她很轻松地回答说,脸上并没有丝毫羞涩,大概是职业原因造成的吧。

  “开什么玩笑你是来寻我开心的吧”他大吃一惊,汗又出了不少。原来,他认为她只是“皮条客”,因为她那么老,又是化的淡妆,与传说中的“小姐”化浓妆是大不一样的,怎么她就是小姐呢

  “真的,就是我我包你安全我包你舒服我包你满意”她盯着他的眼睛,认为他已经有那个意向,只是嫌她不够漂亮年轻而已,“便宜,仅仅50”

  “你先坐下来吧”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总感觉到她不像小姐,因为她的言里语间虽流露着对生活重压的无奈,但对未来还是充满着无限希望的,一个对未来充满无限希望的女人怎么会去做小姐这种几乎没有未来的职业呢此时,侯岛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不管她愿不愿意,一下子将她拉到身边坐了下来,想搞清楚她究竟是不是寻他开心。

  “大哥,不坐了。跟我来吧就在前面”她认为他已经同意了与她交易,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直截了当催促他快去将生意做成。

  “先坐一会儿再说吧我对你还是很感兴趣的”在她准备走时,侯岛把她拉得坐了下来。

  “大哥,到底做不做要做,就跟我走;要不做,我就去找别人”

  “”侯岛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掏出50块钱递给她,并把她拉在身边坐了下来。

  “在这里做吗大哥”她带着几分疑惑轻声地问他道。她已经是风月场的老手,知道有些客人有特殊的癖好,喜欢追求新鲜和刺激,因此见他给钱就认为他想在那里就地做。

  “是,就在这里坐”

  “啊”她稍微犹豫了片刻,但还是在他身边坐下来了,虽然她不愿意在大街边做,但好不容易找到的客户,不愿意放弃,只好将就一点,留心一点。她坐在他身边,靠在他身上,引导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同时用手去抚摸他两腿间的棒,很显然她以为他要求在街边树林下打炮。

  在她靠近时,他蓦然发现她脸上有皱纹,手上还有茧,比他开始推测的要老得多;蓦然发现她的手已经在他两腿间抚摸,就推开了她那引导他去抚摸她身子的手,就推开了她那抚摸他两腿间棒的手,说:“手放规矩点我让你在这里坐,是想听听你的故事,没其他的”

  “怎么啦,大哥,不愿意做了”她听了他的话,像晴天霹雳一样,非常惊讶地看着他,好像他是个怪物似的。

  “做什么不是,我是让你坐在这里,给我讲讲你的故事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想了解一下你”侯岛见她误解了他,就慌忙不迭地向她解释说。

  “哦,是坐,不是做”她像发现什么似的,恍然大悟地回答说,“你是在开玩笑吧”

  “没有。是坐在这里的坐,不是的做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想了解一下你你给我讲一下吧,拿钱权当是我做了给你的”他见她此时才明白,就笑着对她说。

  “有什么好讲的我讲了你也不信的大哥,别开玩笑,还是赶快干活吧”她对他有戒备,见他笑就以为是故意希望“媚她”,想通过延长的时间,她遇到许多顾客都是故意与她闲聊一些不沾边际的事情,与她打情骂俏,他给钱不做是不可能的,因此她想赶快做完事走人,好去寻找下个顾客。因为几乎所有的小姐都希望客户付更多的钱,更快地干完活走人,以便有时间找下个客户。

  “我就是想听你的故事。你就讲一下吧反正活塞运动没什么意思。嫌时间长,再加50,行不行”侯岛不知道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居然对她如此感兴趣,还以加价的方式哀求她讲她那些故事。但他不觉得做这事无聊,反而固执地认为她眼神里隐藏着很多无奈,隐藏着对未来的无限希望,与其它的风尘女子是不一样的,而她的故事一定值100块钱。

  她略略犹豫了一会儿,考虑到在大街旁边做这个,时间越久越危险,考虑到在大街旁边给他讲那些往事容易被他人听到,就建议到她住的地方去。但他不想往那地方去,想坐在大街旁边听听她的故事,因为他觉得这样安全刺激些。

  侯岛看了看她,轻声安慰她说:“没什么不要有顾虑,我叫韦保,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遇到别人查问,就说我们是情侣这样,就没什么大麻烦的”他很清楚,现在社会不反对同居,对偷情也没有相关法律去制裁,即使两人被发现,只要相互之间说得出名字,就无法定义其行为为嫖娼的,不是嫖娼,法律就无法对其做出惩罚了。

  她想了想,同意了,接过了他第二次给她的50块钱,说她叫“张娇峨”,然后走到他身边来了。

  正文第33章小姐也讲诚信

  为了不被过路人听见她的秘密,侯岛要求她坐在他大腿上,把嘴贴在他的耳根边讲述她的故事。

  开始,她略略有些局促,毕竟从没哪个顾客对她这样“温柔”过。但经过侯岛的一番鼓励,她慢慢地就放开了,轻声细语地给他讲起了她的故事。

  到故事动人之处,他还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以示对她的赞赏。有了听众,有了人赞扬她讲的故事,她就越讲越开心,好像是坐在她心爱的男人怀里,而不是陌生男人怀里一样;好像是在与她的知心朋友在谈心,而不是在与陌生男人编故事一样。

  原来,“张娇娥”今年43岁,外去做小生意的丈夫神秘失踪,还有17岁的儿子在上高三。

  她儿子从小好吃懒做,花钱如流水。以前她丈夫定期往家寄钱时,她家还勉强能支付开支,自从做生意的丈夫失踪后,她家很快就入不敷出。

  她以前在家专门照顾孩子和料理家务,长时间没工作,也没学历和什么技能。家庭陷入了经济困境后,儿子的开支却越来越大。她儿子不仅不体谅她,反而经常打骂她,骂她没本事。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她只好把照顾儿子的任务交给老人,出来打工挣钱供儿子读书。

  但是,由于年龄大,技能缺乏,她不仅挣钱很少,而且经常被老板克扣。无奈之下,她只好在晚上出来找找活儿干。

  做这个行当,生意好的话,一个月能净挣2000块钱左右,但还是不够儿子开支。她儿子还经常打电话找她要钱

  听完她的故事,侯岛有些感动,也有些气愤。为了让孩子过得好一些,她不惜出卖,这件事令他有几分感动;但她儿子不知道父母的死活,不体谅父母的困难,胡乱浪费父母的血汗钱,这令他气愤。此外,她一味儿纵容儿子,一味儿满足儿子,也让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是,这些都是侯岛的想法,他并没有直接说出来。

  “张娇娥”讲完故事后,两眼已经湿润了。一般而言,小姐喜欢编一些凄惨的身世去感染嫖客,以便获得更多的好处。但“张娇娥”的神情却告诉他,那些故事是事实,至少大部分是事实,否则她不会流那么多泪,以至落到了他身上,润湿了一大片。

  他情不自禁地在她肩上拍了拍,让她从大腿上下来,然后示意她可以走了。她一愣,旋而笑了笑,拿好她的小包就走了。一笔战战兢兢的皮肉生意就这样成交完毕了。

  此时,侯岛的酒也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他蓦然意识到他非常荒唐:在街边抱着一个小姐聊天,还缠着要听她诉苦,还跟着流几滴莫名其妙的泪。酒这玩意啊,喝多了就容易让人变得不可思议起来,让人不知不觉地做出荒唐事来。在街边抱着一个小姐倾听其苦衷,自古以来,恐怕也唯独他体验过。他想到这些,不由得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过了两三分钟,“张娇娥”又回来了。

  他大吃一惊:怎么啦,又回来找我是不是想勒索我

  正当他疑惑之际,“张娇娥”说:“对了,我该找你50块钱不能就这样走了”

  “什么找我50块钱”他一下子被一团雾水搞混了头脑,吃惊地看着她。他认为小姐出卖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钞票到了她们手里,你不开口要,或者不催促,她们是不会主动找回来的,何况他根本就记不起那回事呢

  “张娇娥”很平静地走到他身边说:“刚才多收了你50块钱,忘记了退给你”

  “没有哇,我没多给你钱”

  “你忘记了我们开始讲好的,做一次50,讲故事50。我只讲了故事,还没做呢。你说是不是应该找你50”

  “噢我不做了,那50也给你。”

  “不行,我不能要。做活给钱,没做就不要做人要厚道”“张娇娥”一边说,一边拿出50块钱递给了他。

  “那50块钱给你,只当我做过的”侯岛见她递钱过来了,并不接钱,而是对她说,“在北京,谁也活得不容易你把那钱拿着吧”

  “我不要你没做,我就不能收你的钱退给你吧”说着,她又把50元钱退给了他。

  在这个世界上,见钱如命的人不少,但像这样不是自己应得的钱坚决不要的却还是极其罕见。见她执意要退钱,侯岛却产生了一个怪怪的想法非要让她拿走那50块钱不可。

  人啊,有时就是怪,别人占你一点点便宜时,不仅坚决不肯,反而还很不得占对方更多便宜;而有时对方与你谦让起来,把便宜往你的怀里推时,你却拼命让对方占便宜。这大概就是“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或者“敬一尺,让一丈”观念影响的结果吧,这次在侯岛身上居然也若隐若现地体现出来了。按照常理来说,做小姐的没一个不是特别爱钱的。在嫖客面前,她们无不是想方设法多捞取一点钱,不说你多给了她们心安理得地收起来,不给钱时还会开口要呢他遇到的这个小姐,居然不贪图那多给的50块钱,居然还要坚决退给他,这让他大吃一惊,也促使他非要将那50块钱给她不可。

  侯岛见她坚决要找他50块钱,想了一会儿,就说:“那这样吧,你过来吧我做这样,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拿走那50块钱”

  “张娇娥”见他这样说,又走到他身边坐下来,伸开身子等着他去“做”。见这么大年纪的大姐或者说阿姨这样固执又奇怪,他实在想不出说服她的办法,也实在没情趣去与她做。

  他把手放在她身上上下摸了一会儿,然后说:“做完了你可以走了”

  她看了看他,很吃惊地说:“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说已经做完了”

  “点到为止吧”他只好解释说,“我今晚喝了酒,没精神”

  “你是很有意思的人。我真想以后还能见到你”

  “这个,这个,这我有时间就来找你的”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想再与她有什么瓜葛,但又不忍心拒绝她。因为她与众不同,让他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他看到她说话那样轻松自然,突然怀疑她刚才的一切是在演戏,就不觉对她警觉起来。因为按照常理来推断,小姐无不欢迎顾客再次光顾的,除非顾客光顾对她产生了威胁或者伤害。

  “不巧,我的手机刚被人偷了。4000多买的一部新手机,才一个星期就被偷了。就为这事,我不敢回家见老婆,躲在外面喝酒。你说我窝囊不窝囊呢”他故意撒谎说。很显然,他想抬出“老婆”来回绝她。

  “呵呵,你这样倒霉啊不过别怕,也别伤心,赶快去买点礼物回家哄她,等她开心了,你再告诉她真相也不迟。”“张娇娥”显然看穿了他在说谎,但没揭穿他的虚伪面目,而是很真诚地安慰他,“我给你一个手机号,你老婆欺负你时,你就向我倾诉吧”

  说罢,她从小包里拿出一支笔,在小本子上写了一会儿,然后递给了他一张小纸条:上面是她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侯岛接过来后,看都没看就站起来说:“对了,我该回家了。”说完,他就匆匆地走了。

  没有再见,也没有挥手,他走了。他与她原本就是偶然相遇的不同世界的两个陌生人,只是因为偶尔的冲动粘到了一块儿。现在,酒已经醒了的侯岛走了,将她丢在路边的石椅旁。

  侯岛一边匆匆地往回走,一边扔掉了那张小纸条。他知道,今夜喝酒后的事实在是荒唐,既然酒醒了,就没必要再接着荒唐下去。他与师娘感情暧昧就已经触犯了伦理的禁忌,现在又在大街上玩小姐,真是越来越堕落。

  他想着想着,下意识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看。原来手机早已经关机了。他打开手机一看,十一点半。他回头看了看街上来往的车辆和人群,发现明显地少了很多。虽然街上灯光依旧,但随着宁静的到来,这座城市也即将睡眠了。

  手机铃声响了。是狄丽丽发来的10条问他回不回去的短信。此时,侯岛才意识到他应该回去了,就赶快去拦出租车。

  正文第34章我睡了两个美女

  回到家里已经到很晚了。侯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进家门就钻进了洗手间,准备最快速洗个澡,然后躺上床美美地睡一觉。累了,还有什么比睡觉好的呢

  在洗手间里,他一边淋浴,一边回味着今夜的荒唐经历。想着想着,他下面的棒不自觉地挺了起来,像向他示威似的,威风凛凛的。他赶紧用水把它冲洗了一遍又一遍,但越洗它越不服气,越坚挺。

  像侯岛今晚遇到这样荒唐的事,它不示威才怪它不越来越不服气才怪它觉得冤枉啊他生平第一次玩了小姐,却没让它上前冲刺,没让它享受到本来应该享受的。现在他洗澡时,把它放出来了,它当然要为愤愤不平。蓦然,他觉得他有些虐待它,内心有些不安。

  他一边洗它,一边安慰它:刚才你欲战不得,因为那不安全;现在回家了,你只要洗干净了,就可以去获得满足

  他迅速擦干身上的水,关掉洗澡间和客厅里的灯,来不及开卧室里的灯就钻到床上去了。因为它今天很憋火,的,根根筋暴突着,样子甚是“愤怒”,急需得到温存。

  一进被窝,他的手就迅速朝那个地方摸去。她睡衣里什么也没有穿呵呵,打开大门迎“闯将”它见有如此好的机会,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一下子撞进了草丛中那个仙人洞,并像一个醉汉打醉拳一样,在里面尽情地乱撞,毫无规则但又柔而有力享受着里面的无限风光。

  “啊唷”被窝里突然传来女人的一声叫声。

  他听到叫声后,心里乐滋滋的:呵呵,亲爱的老婆,现在体验到了被老公偷偷强暴的滋味吧这种滋味别有风致吧平时那种配合式的亲热多了,偶尔来一次强暴,还真的别有一番风味呢

  突然,一巴掌打到了他脸上。虽然他被打,但他的兴致却更浓了,心想:靠,骚女人,就这德行,老子回来晚了,就对老子这态度。一时间,他野性大发,执意要强暴她。他一个翻身,霸王上弓,强行压到了她身上,将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猛舔

  就在那一刻,他感觉到身边有东西在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卧室的灯就亮了。

  “你干什么”随着一身怒吼,狄丽丽坐到了他身边,瞪着眼睛看着他,双眼里充满了醋意和愤怒。

  他大吃一惊,定睛仔细一看,原来狄丽丽睡在旁面,而被压在他身下的却是尤可芹。糟了本来想给狄丽丽一个意外的性奋,没想到却当着她的面上了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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